,淫糜又楚楚动人。
金丝雀吞吃得津津有味,鸡巴都让他含到了深处,抵着他的嗓子眼,我伸出手去抚摸金丝雀的脑袋,金丝雀朝我弯了弯美眸,吐出阴茎,暧昧地舔着软嫩的龟头:“想要了吗?”
我无奈耸肩:“你都把我吸硬了,我能说不要吗?”
“当然。”金丝雀的眼眸弯得如月牙,“你要是敢说不要,我就给你戴贞操锁。”
我一时语塞:“这麽狠的吗宝贝?”
金丝雀怜爱地用他的脸颊摩娑我的阴茎,倾城绝色的冷艳美人,紫红的丑陋鸡巴,满满的视觉冲击,我下腹一紧,阴茎又胀大几分。金丝雀也不再多说什麽,跨坐上我的身子,扶起那根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我看着坐在我身上摇得不亦乐乎的金丝雀,寻思这样不对,我明明才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个,我可是黑社会大佬,他是我饲养的金丝雀,当然是要我把他压在身上干
於是我抱住金丝雀,在床上翻滚,瞬间完成上下位的对调。金丝雀好整以暇地躺在我身下,玩味道:“终於想操我了?”
“我要操哭你。”我俯下身,轻咬着他的锁骨,“让你哭着求我。”
金丝雀轻笑一声,搂住我的颈项:“你试试看。”
做完床上运动後,我们换好衣服,来到饭厅吃早餐。我啃了口吐司,想起重要的事情:“宝贝,我有事要跟你说。”
金丝雀正悠哉地喝咖啡看平板:“什麽事?”
“我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了。”我回忆道,“我跟兰夜的关系,恐怕不只是大哥与小弟那麽简单。”
金丝雀抬起头,饶有兴致道:“说来听听?”
“我被兰夜带回他家後,他不但不要求我做事,还给我零花钱,让我上学读书,甚至还为了我打他的弟弟兰若晨。简单来说,兰夜对我很好。”
我扶着下巴,像侦探推理那般给出解答:“由此可知,我其实是兰夜的私生子,兰夜就是我爸。”
“噗──”话音落地的同时,金丝雀喷出口中的咖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我麻木地拿纸巾抹去喷了我满脸的咖啡,宝贝,你好脏脏。把脸上的咖啡都抹掉後,我问:“宝贝,你反应那麽大干嘛呢?”
金丝雀的咳嗽声终於止歇,他抬起眸子,唇角含笑:“没事,吃你的早餐。”
我挠了挠脸颊,直觉金丝雀是受了什麽刺激:“宝贝,不然我唱一首歌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