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煎一样难受,焦灼,不安,气闷……然而这诸多情绪都在沈晚晚眯眸望向白夫人的棺材时陡然静止住。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将李氏下葬,免得再节外生枝牵扯上她孙子!

要知道,李氏脑门上面可是还有一个血窟窿呢!

那样大的血窟窿,无论如何也跟突发恶疾暴毙身亡扯不上关系,面前这小贱人攀附上了燕王,燕王又是个查案高手,万一追查起李氏的真正死因……

想到那后果,白老夫人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她忙按耐住胸腔中的怒火,调整好气息,讪笑道:“原来是场误会……刚才我们不知情,言语上多有冒犯之处,还望沈姑娘见谅则个。”

说完,又朝沈晚晚躬身一揖。

这次沈晚晚没再避开,坦然地受了她一礼。

这是道歉的礼,她受得起,也得受,不然怎么让世人知道她是被人冤枉的?

果不其然,白老夫人这道歉的礼一行,四周便又议论开了。

只不过这次议论的对象变成了白老夫人和白起善。

“白家这儿子真是养残了,恶毒啊,张嘴就说人家姑娘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