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讥讽之意却十分明显,而且对沈家的情况,尤其是对沈元礼个人的情况,都十分熟悉。

不然话也不会知道沈元礼在书院的先生不是季先生。

沈晚晚面纱下的嘴唇往下沉了沉,循声望过去,待看见说话的人是谁,她诧异地挑了挑眉。

竟是白起善。

一段时间不见,白起善比之先前愈发的憔悴不堪,苍白的面容上满是倦色,眼眶下的青乌更是尤为醒目。

就连昔日总是挺得笔直的脊背,此时也有几分佝偻。

尚未及弱冠的少年,竟有了老态龙钟之相。

尤其是那一口沙哑又暗沉的声音,不看人只听声,沈晚晚会觉得这是一位老者才能有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