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刚下马车,迎面就撞上了同样刚下马车的沈晚晚。

“小姐您看,那不是白公子吗?”冬莲惊讶地叫道。

沈家的伙食最近有所改善,顿顿大肉小鱼管够,还有想吃几个就吃几个的白面馒头。

是以,冬莲养得中气特别足,一嗓子喊出去,清清亮亮,黄鹂般高亢,一下子就吸引了门前不少贵客的注意力。

白起善也注意到她了,紧接着又注意到了她身边的沈晚晚,本来还笑容满面的脸上立马覆上一层寒霜。

该死的丑女人,居然死乞白赖地跟过来了!

他心中愤怒,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发作出来,只得强忍愤怒疾步过来,然后将沈晚晚拉到边上,低声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结果不等沈晚晚开口,一旁的冬莲便抢话道:“这话应该是我们家小姐问才对吧?您先是说要带我们家小姐赴宴,后面又说临时有紧急公事要处理,来不了了,结果却是撇下我家小姐,自己跑过来了……白公子,您什么意思啊?”

小丫头的声音依旧又脆又亮,跟大年夜的炮竹声似的,噼里啪啦的炸起来嘎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