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捋下来好几根也没见他心疼。
他并不认识儿子口中的季先生。
但儿子是在京城最有名的青山书院读书。
能去青山书院授课的先生,想也知道很厉害。
秦氏更是激动得直冒眼泪,仿佛已经看见儿子的名字写在了皇榜上面。
等二人高兴得差不多了,沈知善这才看了眼妹妹,笑着说道:“爹,娘,晚晚也有件好事。”
一听闺女也有好事,夫妻俩更高兴了,忙纷纷催促快说。
沈晚晚便将今日在齐府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一五一十,除去她本也有心要促成此事外,其他的无一丝隐瞒。
因为瞒是瞒不住的,毕竟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加上她在内的三位当事人,除了她身份低微外,其中两位一个是新科状元郎,一个是将门嫡女。
末了,沈晚晚咬住嘴唇,不安地捏住手指。
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