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怎么回事。

白起善便将今日宴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遍。

白山君听完,皱眉道:“这么说,事情坏在江家姑娘身上?”

“不是她还有谁,那女人先是射伤儿子,又去沈晚晚那里抢来药膏,强行给儿子上药!”

白起善咬牙恨道。

幸亏伤口处只沾染了一滴药膏。

也幸亏他及时将那滴药膏从伤口处洗去。

想到这些,白起善就恨得牙根发痒,恨不能将江新月掐死才好,一场游戏而已,那贱人竟然使出那么大的力道,深深在他手背上射出了个血窟窿。

至于沈晚晚,他反倒没什么感觉,只在心里面暗叹一句沈晚晚运气好,躲过了一场死劫。

“她是躲过了场死劫,可你的死劫怕是要来了。”白山君沉着脸道,“你可有想过,一旦今日的事情传开,你将来要如何在京中立足?”

白起善还真想过。

在沈晚晚将他推下湖的那一瞬间想到的。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父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