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 “什么主意?” “你爹我觉得你还能再抢救一下。” “说人话。” “你笨是笨了点,但也不至于无药可救,很显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情况,还是我给你补习吧。” “哟”陈忆棉不明白周弋心里的九曲十弯,打趣他,“一个乐高就收买你了啊,刚不还气势汹汹说要打小报告吗?” 少年单手握着车把,另一只手拢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 或许为了掩饰心事,他离开了车座站起身子,奋力将自行车踩得飞快,踩得风吹起后座少女的长发。 陈忆棉惊叫一声,随后慢慢展开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