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局了。”

将断裂的胸牌放到兜里,他们笑呵呵对视一眼。

但岂是那么容易?

第一名选手只是个开始,很快,接二连三的人从天而降,下饺子似的,几人变了脸色,着急慌忙地左赶右赶,就怕人没在黑雾受伤,出来却摔个好歹。

一时间,胸牌掰断的响音此起彼伏。

对于正方来说,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自然,对于邪教而言,目前的局面便有些失去控制了。

肃静的房间内,匿于人群中的眼悄然抬起,死死注视着显示屏中位于下风的同伴,心中只觉荒谬。

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了。

从看到那闻所未闻的武器时,脑中的弦就紧绷起来,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受到那股不友好的气息,随着挥舞的莹白色灼伤皮肤。员工配合默契,甚至有意远距离作战。

托盘上,胸牌的断裂像一根根凿入脊骨的钉子,刺激着他的神经。门外,一个个选手随着滚轮,被安置到休息室。

究竟是什么时候?胸牌竟有如此功能?为什么他们的举动都那样井井有条,就像是……提前预演过一样?

男子目眦欲裂,衣袖下指甲几乎刺入皮肉,又险险止住。

原先的大好局势远去,不远处,高层抱臂观局,面色沉稳,毫无最初那副吵嚷推责的可笑模样。这般可恨,这般恶心。

一种可怕的想法浮现,哪怕无法接受,也愈演愈烈,一如那黑雾,猖狂在胸腔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