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就不理他。”霍狄说,“过来。”
岑越踩着棉拖鞋,慢慢地走过去。霍狄很高,近一米九,岑越低了小半个头。平视过去,刚好能看到霍狄下颔的轮廓线条,和微抿着的薄唇。
多奇怪,当初霍狄冷待他时,他一身是刺,什么都敢做。现在气氛和缓下来,倒知道怕了。
怕见霍狄微皱的眉心,怕他冷淡薄情的模样。心跳得很快,岑越拉着霍狄的领带,逼他低下头,然后吻住他的喉结。
因为眼睛闭着,所以触感被加倍放大。一点落在皮肤上的温热,都能带来控制不住的战栗。当霍狄的鼻息喷在脸侧时,他连嘴唇都在发抖。可是终究没亲上来,过了一瞬,近在咫尺的温度又远了。
“去卧室。”霍狄说。
岑越睁开眼睛,和霍狄的目光对上。那时正黄昏,晚霞透过窗子照进来,映在岑越的眼里。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点燃了一团火。
然后他们到床上,岑越迫切笨拙地撞上去。他用唇舌和牙齿解开霍狄的衬衫扣子,撕破那一层禁欲严峻的皮。他像是咬着自己猎物一样,索取霍狄的体温。皮肤摩擦得发烫,霍狄掌心按在他的后颈,低沉地下令:
“背过去。”
性器从后面撞进来。岑越抱着枕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他很容易就被操乖,随便戳刺几下,就服服帖帖地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