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低低地笑了一声,动作稍微慢下来,轻柔和缓地撩着。岑越在失控的边缘停下来,出了一身薄汗,抬起头抿着唇角喘息。仿佛回不过神似的,目光半天才落到霍狄脸上。
“这就不行了,”霍狄哄他,“以后要怎么办?”
岑越被“以后”这两个字诱惑得怔了好几秒,嫣红水润的唇半张。霍狄亲上去,吮着岑越的甜和少年人的傻气。他像是诗里引人堕落的魔鬼,又低又轻柔地说:
“我还能教你很多更过分的东西。”
他弯了弯手指。岑越泪汪汪地抖了一下,膝盖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却又被霍狄拦住。
“你要是真的不行了,可以叫我一声,求我。”霍狄哑声说,“那我今天就先放过你。”
岑越嘴唇颤了一下,然后讷讷地吐出一个轻不可闻的词。霍狄嗤地笑了:“我听不见。”
他故意用力挠了两下,嫩穴里蜜水泛滥,甚至能挤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岑越全身像虾子一样红,弓着背,窘迫得连眼角也充血。他瑟缩着重复了一遍:
“……老公。”
声音不像平日里那么清亮,带着被欲望折磨出来的沙哑。可霍狄爱听,就像他爱听岑越哽咽的哼鸣,胸腔深处回荡的泣音。
他整颗心都胀满了爱怜,嗯了一声,低头吻岑越:“乖。”
然后顺着锁骨,胸口,乳尖,肚脐,亲吻一路落到小腹上。岑越无人照顾的性器翘得老高,顶端吐出一点清液。霍狄稍微抽动一下穴里的手指,岑越唔嗯抖了一下,又流出稀薄的水。
“真骚。”霍狄说。
说出来的话过分,动作却一点也不嫌弃。霍狄吻去岑越顶端腥臊的水,岑越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刚刚挺起腰还没来得及躲,就被霍狄深深地含进去。
明明是霍狄给他服务,岑越闭上眼睛,抓住霍狄的肩,竟然产生了荒唐的,自己被拆吃入腹的错觉。霍狄又凶又快地用手指操他的穴,前面也被含得很深。快感铺天盖地没顶而来,他几乎溺毙其中。
可终归是舒服得不行,整个小腹都要被融化了似的,鼠蹊一片酸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前液,或许还有霍狄的唾液也说不定,整个房间里全充满了黏稠的水声。
高潮来得又凶又快,没弄几下,岑越夹着腿,想要射精。霍狄用肩膀顶开他的腿根,怎么也不让合拢。岑越红着眼角,咬着下唇刚抬起头,就颓然倒回去。
先射了一波,被霍狄含着吮着,后穴里操弄着,又慢慢地逼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直到几乎射空了,小腹也微微抽疼,岑越才逐渐找回思考的能力。
然后委屈起来:不是说好要放过我吗?怎么反而好像更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