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情欲正酣,没头没尾地胡乱亲他,嗓子也哑:“等老公一起。”
简直流氓一样。
仿佛十年来空白的生命都在这一瞬间被折叠,霍狄还说着少年时代一听就脸红发热的荤话,从没离开过似的。岑越红了眼眶,不声不响地被逼出一大股前液。他低低地喘息起来:
“那你……叫我一声……”
说完又觉得耻,红着眼角别过头。霍狄鼻息忽然加重,下身更用力地弄着,贴在岑越耳边说:
“老婆。”
又说:“小越,我这辈子都没喊过别人做老婆,只有你一个。”
岑越咬住下唇,觉得自己视线慢慢变得模糊。霍狄重重撞了几下,自己泻出来的同时,终于松开手。
他一边流泪一边射,脸上小腹上大腿根部,到处都是狼藉的痕迹。霍狄喘定之后,像野生动物一样在他脸侧颈间,胡乱地留下吻痕。
亲到了岑越的泪,怔了半秒,抬起头,脸上带了些餍足之后懊悔的神色。
“很久没见你,有些忍不住。”霍狄说,“小越,别生气。”
岑越其实没有生气。
他低声问:“……你多久没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