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一辈子商量的语气都用在了岑越的身上。岑越缓缓仰起头,眼眸湿漉漉的,像十年前国境线上初融的雪。
他们总是别离大于相逢。短暂地爱上一瞬,又被淹没在折叠的时空里。现在终于重聚,霍狄想,得好好地守着岑越。
他听到岑越哽咽了一声:“……好。”
明天要做一个小手术,应该不会更新
如果更新了,就说明……我真爱写作,身残志坚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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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演员为了上镜要瘦,但岑越的瘦已经几乎到了一种不健康的程度。霍狄抱着他,他的骨节突出,简直硌得人心口发痛。
岑越说:“明天开拍的戏结束之后,就没有工作了。”
“那我等你。”
岑越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他的表情被光分割成晦暗不明的两半,霍狄能看清楚的那部分,依然流露着难过和不敢相信。霍狄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他的耳垂。
霍狄知道自己要用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填满岑越心里的空洞。但反正他们会有时间,可以重新谈一场又漫长,又甜蜜的恋爱。
他在十六岁的岑越身上学会了要怎么哄他,从此以后,就可以一直哄下去。
中午叫了送餐服务,霍狄陪着岑越,让他多吃了一点点。他说:
“吃太少对胃也不好。”
“……我知道。”岑越慢慢地说。
吃完午睡,岑越不声不响地,就贴在霍狄怀里。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在床头,偶尔有电话打来,铃声响起,但是谁也懒得接。
然后霍狄说:“我帮你开静音。”
岑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嘴角像是微微撅着,没反抗。于是霍狄就当作他是默认了,两只手机一起静音。
回来之后,岑越仰起头。霍狄自然而然地吻了一下他。岑越弯月一样的眼睛微微垂下,唇角也放松了,像是被安抚了一样。不高兴的模样逐渐退去,整个人变得特别乖。
“小越。”霍狄捏着他微凉的手指,“等回家之后,我送你一个礼物。”
岑越很轻地发出一点鼻音。
下午赖在床上黏黏糊糊地亲吻,像是成了两只傻里傻气的接吻鱼,怎么磨蹭也不嫌够。
厚窗帘拉下来,暗淡的光线能给人一种安全感。岑越也稍微放开了一些,跨坐在霍狄腰间,扯着领口,一下一下凶巴巴地吮咬霍狄的下唇。
霍狄被吻得有些痛,但也没反抗,只是轻柔地顺着岑越瘦巴巴的背。岑越往下摸索,握住霍狄另一只放在床上的左手。他碰到了之前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疼不疼?”
他总是心软得很快,因为就算是刺猬,也没办法一直用尖刺对着爱的不得了的人。
霍狄亲岑越的脸:“不疼。”
他把脸埋进霍狄的肩上,低低地说:“我还是觉得很难受。”
霍狄紧紧地抱着他,没有一点空隙地,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嗯。”霍狄说,“我知道的。”
搂了一会儿,有点要做的意思,但是最后也没有做完整。因为岑越太紧了,手指伸进去,就疼得不行。他自己不会喊痛,但脸颊绷得很紧,全身都僵着。
霍狄只好先出来,然后再亲亲他:“下次吧,你明天还有工作。”
岑越刚摇摇头,就被霍狄按回去。强势固执的男人随便安抚了一下他的不安心和不情愿,就把坚硬的性器塞到腿间。像十年前在帐篷里一样,没完没了地顶弄,擦得大腿根部发红发烫。
还要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一边撸,一边哑声说:“小越,你这儿也长大了一些。”
霍狄像是会疼人又不知道怎么疼人,岑越被弄得全身皮肤都泛红,再多揉两下,就绷紧小腹想射。他的欲望与爱全都被掌握在霍狄手中。霍狄手上动作稍微紧了,带着茧子的指头用力压住顶端的小孔。
岑越带着鼻音,低声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