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也许是太想念霍狄了,岑越觉得,她的眉眼长得很像他。
“她叫什么名字?”
“芩芩。”
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岑越最终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的膝盖是半月板损伤,需要静养。刚好,现在丢了角色,有的是时间。
临走前,护士问他要不要去见一见那个叫芩芩的小姑娘。岑越说,算了,再说吧。
他拄着雨伞,迈出医院大门,先点了一根烟。
只吸了半支,就碾灭了。霍狄不喜欢烟味,他得早些戒掉。
岑越没有回头。步伐依然缓慢,可是姿势端正挺拔。再难受再疼,肩膀和脊背也不曾踏下去过。
因为生在石头缝里,所以必须格外顽强。
“哥哥,你在看什么呀?”
十三楼,霍狄转回身。霍芩的picc管还在护理,人不能动。她伸长脖子,巴巴地望着霍狄。
霍狄说:“阳台边上的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