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霍芩还需要其他的器官,我也不是不能捐。”
那盒套子太小了。霍狄忘了检查尺寸,岑越怎么也戴不上去。客厅的灯熄了,银色月光流淌在身上,衬得霍狄肩宽胯窄,腹肌结实。胯下的性器翘着,又热又胀,简直是一根折磨人的刑具。
岑越微微发着抖,碰了一下霍狄的东西,觉得自己说不定是在做梦。
“我做过体检了,没病。”
霍狄瞳仁黑湛湛的。他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说:
“岑越,转过去。”
在这种时候,霍狄语调依然是冷淡的,没染上半分情欲的意味。岑越跪在地毯上,上身慢慢伏下去。臀撅在半空,显得好像又骚又浪一般。他咬住自己的右手,等霍狄用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弄几下,然后换做性器,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不可能不疼,这么长的时间,岑越连自渎也没试过几回。他被彻彻底底地操开了,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瘦削的背绷紧,两片肩胛骨随着操弄的节律而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