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续上了:“肯定是这个原因了。”
过了会,纪安眼睛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是不是也得拿身体去换?”
问话一出,他就愣住了。不知是因为什么,鼻腔突地发酸,唇开始不受控地打颤,他拿牙尖去咬,去压,下颌固执地抬起,眉头微扬,做出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不肯输了阵:“是又怎么样?”
“没怎么样。”纪安说。
然后低头,揉了揉装满黑鳞的香袋,续道:“以你这种……随随便便的作风,以你对这东西的执着,做出这种事,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唇抖得更厉害,牙尖咬得更用力。
眼尾有些红,但隔着无尽的水,隔着逐渐远离的心,一丝一毫都送不到她的眼里去。
“你和他没有区别,”声音压着,努力去获胜,“都是我利用的对象,我可以跟你,也可以跟别人那种事,随便谁都可以。”
“是吗?”纪安看着他,“那你……挺脏的。”
指甲猛地嵌入掌肉,压出了血。眼睛直视她,带着被冤枉,被怀疑的气,带着多次经验累积起的自信,去堵她:“你喜欢得很。”
“是,”他十足的自信使纪安笑起,“毕竟你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