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指着王氏,沉声问道。
王五看了看王氏,点点头,“当时我们店里伙计都在,都见着是这老夫人买下的簪子。”
母亲踉跄着撞翻案几,父亲突然剧烈咳嗽,染血的帕子飘落在地。
我思绪混乱,这怎么可能?
金凤簪送过来后,府内只有我知道这簪子放在何处,绝无可能被其他人调换。
“陆南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沈砚书额角青筋暴起,似是气极,“我母亲典当了祖传玉镯给你买簪子,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沈家的?”
王氏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假惺惺说道:“南栀年纪小,一时做了错事也可原谅。”
“既然你做了沈家新妇,那只要你将沈家的聘礼如数归还,我就不与你多计较。”
母亲平生最是懂礼数之人,从未受过如此折辱,颤声道:“南栀,你跟娘说实话。”
王氏不等我回答,接过话头,“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还要说什么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