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邓月梅。
想?到之前?,姑母也想?两边说服,不想?让她和叔父闹上衙门,闹得?大家?日子都难过,但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邓如?蕴见她过来,不免问了一句。
“姑母又想?劝我?放了叔父吗?但衙门判罚已经下来。”她说邓耀成夫妻被判流放边关,“今日约莫都要从老家?附近路过了。”
但可这么说,却见姑母摇了头。
“我?不是来劝你的。”
邓如?蕴看过去,见她微微低了头,“这些年他们欺负你,我?其实?都晓得?,只是可能连我?也觉得?,女孩子没用撑不起家?门,所以最多也只是劝说他两句,不曾真的帮过你什?么。你有如?今,都是靠你自己,我?这个做姑母的,哪还?有脸再劝你?”
她低着头,将自己带来的纸钱,也放进了烧给邓如?蕴父亲的火堆里。
火舌把纸钱和前?来的人的言语,都卷进了另一个世间。
山顶无人说话,半晌,纸钱烧没殆尽,邓月梅从长兄坟前?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