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都声音冷的像淬了冰一样，“迅速复原监控，我这边也会找人，要是查不到......”

“查得到查得到。”

等宋子都走后，司长擦擦头上的冷汗。

此时的另一边。

“你在干什么？”

南北没说话，他有点怕苏凡，总不能说想逃跑吧。

苏凡手里端着一个钢铁饭盒，在门上点了几下，那扇门又变得透明。

苏凡轻易穿过那扇“门”，南北差点以为没有门，又伸手戳了戳，果然被挡回来。

苏凡把盒子递给南北，直板板坐在椅子上，盯住一个地方便不动了，眼珠呆滞，许久不转一下，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盒子外观奇特，是个五边形立体玩意，看着挺小，打开却挺大，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锅包肉和绿色青菜，只是没有米饭。

空气中飘着一股肉香，和机油味混在一起。

苏凡把椅子占了，南北只得坐在床沿。

南北将饭盒举到下巴处，低头拿起饭盒里的勺子，费劲舀起一片锅包肉，塞进嘴里尝了尝，“味道还可以哎，你去外面买的吗？”

如果苏凡回答不是，南北可以打探对方怎么买菜，是配送还是有菜市场，如果苏凡回答去外面买的，那说明附近有饭店。

“不是。”

“那你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里做好的啊，去菜市场也要时间的。”

“食材配送。”

南北不死心，追问，“就算是配送，你做也要做很久啊！”

“不要，十分钟零一秒就可以，半分零五秒油开锅，五分零二十秒炸好，用两分钟熬酱汁，再加上放进盒子的时间......”

南北发现，只要提到时间，苏凡话会变多，掐表数时间一般。

接下来，南北一边大口吃饭，一边不经意地打探消息。

苏凡除了回答关于饭的问题外，不再说多余的话，回答完便静止，一动不动地看南北吃饭。

晚上睡觉，南北又梦到威廉。

今天是南北去学校报道的日子，他是名校交换生，专业课成绩优秀，所以会有教授亲自带他。

南北按照通知书标注的地址，寻找导师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