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挂在谭规身上,浑身酸软无力,像被捉住翅膀的候鸟般,任人摆布,又像消瘦的山川,被人掐住半山腰,喉咙吐出喘息,断断续续的。

又一次。

这次没戴套,南北倒吸一口气,只觉下身性器被纠缠搅紧,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包裹吸夹,一挤一缩,阵阵电流乱窜,爽的身体飘荡荡的,腰部也酸酸的麻软着。

“吸的太紧了,呜,啊,别夹,有点想尿了……”

“别,别吸了…..嗯……你太用力了,轻点…..啊…….”

“好,哥哥…..哥哥…..慢点嘛……轻点…..好不好嘛……”

听着小孩儿的喘息声,谭规也控制不住地出声喘息。

封建的老古板,喘息声都很低,很沉。

喘了一阵,谭规猛地亲过去,埋头闷喘,用力啃着吸着,手臂锁紧小孩儿身体,要融进自己骨子里,血脉里,心脏里。

谭规简直,简直意乱情迷,欲罢不能,以至于浑身颤栗,神魂颠倒,在小孩儿身上融成滩水,化成滩泥,紧绷的弦越扯越紧,欲望生了又生,翻涌起伏,汹涌沉沦。

南北手垂下来,腰间一酸,又射出去,“呜,不……不要了……”

一次,又一次。

小孩儿今晚属于了他,一次次的属于他。

谭规赤红着眼,失控着覆上去,“最后一次…..”

第八十五章从军旅(你不打算跟我结婚?)颜

不知谭规是天赋异禀,还是压抑太久,逮住南北连着做了五个月,每天至少要做两到三次,特别是早上体能训练完,精力最旺盛。

昨天晚上更过分,一晚上就四次。

南北实在吃不消,五个月天天做,他真快肾虚了,他是上面的那个,按理说应该是谭规难受才对,可对方依旧生龙活虎,就差把他给吃了。

南北端着一盒草莓蛋糕,坐在谭规面前的桌子上,用脚踢了踢对方小腿。

“你今晚呆你自己的房间,别来找我。”

“为什么?”

“不是,每天这样搞,你都不累的嘛。”

谭规立马反应过来,小孩儿说的是什么事情,他面上热烫,眼睛都不敢看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