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

南北吃了口蛋糕,黑色勺子咬在嘴里,“你不累我累,我已经被你榨干了,再说我还长身体呢。”

谭规鼻尖冒汗,不知看向哪好,他向来克己复礼,可这段时间确实是,难以抑制。

他对小孩儿十分上瘾,想抱,想亲,想做......小孩儿不经意碰他一下,他就燥热难耐,偶尔对他笑一下,他也受不住。

有时听别人汇报工作,他都想带着小孩儿,干什么都会想起小孩儿,甚至有些失了雄心壮志,愿意就这样陪着小孩儿,再也不上战场。

谭规端起制冷杯,仰头喝几口冰水,勉强压下脸上的热意,“那今晚你好好休息。”

“不然呢,等着被你榨干?”

听到这话,谭规身体一滞,竟是又起了反应。

谭规移开视线,不自然地捋了捋衣角,遮住那里,自责又羞愧,他总想轻薄小孩儿不说,还经常......

南北斜眼瞅了瞅谭规,一眼看到谭规下身的帐篷,他用勺子在正方形蛋糕上画了个十字,将蛋糕切成四块,接着抬起左腿,担在谭规的大腿上。

“愣什么呢少将大人,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帮我把鞋脱了。”

谭规眉峰一跳,呵斥道,“没规矩,在办公室脱什么鞋。”

他嘴上呵斥,手上倒是不含糊,利落地脱下小孩儿军靴,放在椅子腿旁边。

脱靴子时,谭规胸前流苏掉下来,扫到在南北小腿上。

“就你有规矩行了吧,快给我捏捏大腿,你昨天骑乘压到我了。”南北弯起腿,踩在谭规大腿上。

谭规深吸口气,轻咬后牙槽,努力忽视下身的硬挺,给小孩儿按摩起来。

小孩儿腿很细,特别是膝盖处,一摸就是骨头,大手覆在膝盖上都能够到腿弯,腿弯又柔软的不得了,捏着十分舒服,他不由握紧了一些。

“下手太重了。”

谭规稍稍放轻力道,板着脸,“年纪轻轻的就腿疼,你就是缺乏锻炼,蹲起做少了,下次去上搏击课,顺便做下力量训练。”

南北把勺子戳进蛋糕里,反驳道,“你确定是我缺乏锻炼?你自己太猛了就赖我身上,昨晚是谁坐我身上不肯下来,真好意思说。”

草莓果酱沾在南北唇珠上和两个唇锋中间,像沾了滴粉色桃花酒,盈盈欲滴。

大约是察觉到唇上沾着果酱,南北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珠,唯独漏掉唇锋中间的果酱。

谭规盯着小孩儿嘴唇,目光直白,脸热心跳。

“看我干嘛?快点给我按。”

谭规右手拉开左侧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个拳头大小的宝蓝色盒子,上面雕着鎏金的DK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