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内裤大约穿得次数多,侧面看,中间有凸起弧度。
薛尧比南北高三四厘米,站直身体时,内裤几乎要碰到薛尧脸侧。
薛尧伸手,稍稍拨开那条内裤。
灰色内裤受力,来回摆动,晃晃荡荡的。
一下触到薛尧右脸颊。
顶上是四个暖霸,内裤被烤得暖烘烘的,但没干透,又湿湿的。
薛尧轻轻将内裤拨开。
窗外还在下雨,薛尧从卫生间出来,脱掉拖鞋,坐在床边小矮几的另一侧垫子上。
“有扑克吗?”
南北顾着吃橙子,用下巴示意,“茶几底下。”
薛尧掏出扑克,将牌捋整齐,左手大拇指按在牌边,过手洗牌,“来打把扑克。”
南北,“……”
薛尧爱打扑克,全机关都知道。
每逢周五中午,薛尧会去不同科室,跟干部们玩会扑克,顺便谈谈心,平易近人的称号大抵是这么来的。
陈东来跟南北透漏过,薛尧是个臭牌篓子,打十回有八回输。
众人便学会猜牌,迎合着薛尧打,不能让薛尧赢太快,否则对方索然无味,也不能拖太久,否则薛尧会不耐,个中分寸,只有老手能掌握好。
南北第一次跟薛尧打扑克,但不准备让着薛尧,是时候让薛尧认清楚自己的牌技。
南北扑克麻将玩的多了去,几个回合下来,毫无疑问,薛尧输了。
薛尧觉得这把抓的牌不好,重新洗牌。
“再来。”
又一次输牌。
“再来。”
第三次输牌。
薛尧放下手里剩余的牌,面上蔼然,“你年纪不大,牌技倒挺好啊。”
小崽子,一点不懂得谦让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