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盖是镂空的,边缘上附满凸起的小圆点。

大脚内侧靠近性器官,皮肤很薄,分布着密密的神经末梢,被柔软湿润的细笔尖触碰,滋味无法言喻。

直把南北下身弄得硬邦邦,痒丝丝的。

南北下身随着薛尧动作,轻轻摆动,好似摇摆的柳条。

薛尧用脸侧碰了碰南北下身,回应着刚抽出的青涩绿芽。

而就期欺刘是期,久伞而

薛尧写字时,五指撑开南北腿侧皮肤,他一放开,腿侧两块嫩软肉就缩回去,腿侧的“崽”字也缩成一团,像被人欺负过。

“崽”字写完,薛尧凑近端详一会,等水迹干了,大手去揉捏两侧的字。

薛尧手很大,掌心有茧子,手背青筋脉络清晰,抓在嫩滑白肉上,像摸着个水馒头。

南北腿侧都是汗,滑不溜秋,被薛尧用手捏一下,会发出。

啪叽

快要捏扁了的感觉。

马克笔防水,怎么流汗,怎么揉捏,“崽”字都不掉。

南北痒得不行,止不住颤抖,左手揪住床单往上蹭,想逃开薛尧。

薛尧握住南北膝盖弯,将南北扯下来些,跨坐着骑上去。

依然是缓慢但有节奏的律动,平缓又激烈。

薛尧臀部像是沉重的钟摆,一次次撞向南北下身,撞得南北大腿根发红,软肉打颤,腿侧的“崽”字来回动。

大量滋长在湿地的老青苔,肆无忌惮侵占一口刚砌好的嫩水井。

南北身体瘫软疲劳,心里不想做,下身却敏感爱硬,天生适合情色般。

“嗯…..嗯….呼…..”南北昂起头,汗水没入鬓角,渐渐蒸发,舒服得他轻轻叫唤。

“啊….嗯…..紧….嗯….嗯….”

叫得薛尧十分意动,便俯身去亲南北,勾着南北舌头,把甜腻的呻吟吃进嘴里。

吃了一会,薛尧起身,瞧着南北琢磨片刻,慢悠悠道,“我记得,你刚进机关时,连基本政策都背不熟。”

“你既不会,那我来教你,我背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不过,还没人能让我亲自教导,所以你说错一个字,今晚就多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