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尧托着小崽子的臂膀,舞步未停,随着音乐缓缓移动,引着对方继续跳舞。

也在等着对方下文。

南北笑着说,“既然是例外,那我是不是能少写点公文,特别是那个调研的,我到现在都没写出来,前几天还写得手腕疼。”

“还有。”南北抿了下唇,面露委屈,小学生跟家长告状一样,“还有,你帮我找下通义区区长王砚知,他不配合我工作,总是摆臭脸,我又没惹他。”

薛尧先是诧异,又觉好笑,这算什么要求,“可以。”

两人跳着跳着,转到墙根儿。

薛尧笑的亲切,是面对媒体和民众的标准笑容,但因为眼里的专注,使他笑容里又多了些什么。

他一把托起南北,像抱小孩似的,把南北抱起来。

南北两条腿没处放,只能盘在薛尧腰侧,手也盘在薛尧脖颈上,全身与薛尧亲密交缠。

薛尧凑近,低头吻上去。

吻到情浓处,薛尧起了反应,一只手撑着南北,一只手去解小臂上的黑色手环。

咔哒

黑色手环扣在南北膝盖上方。

手环接触到人体皮肤,智能地缓缓收紧,紧附在皮肉上。

南北被套上手环,不停地挣动,显然有条件反射。

薛尧两手稳稳地托住南北臀部,走到床边。

“不,不做,我不行了。”

薛尧膝盖抵住床沿,压上去,“南处长年纪轻轻,这就不‘行’了?”

南北对这方面不如一个老男人的事,耿耿于怀,决定和薛尧一较高下。

“你才不行呢,就你不行!你不举!”

半小时过去,南北后悔。

薛尧胳膊肘支在床上,两手掰开南北大腿,用马克笔在南北大腿内侧写了两个字,一边一个,大小一致。

崽崽

这两个字笔画很多,特别是崽下面的“心”,笔画弯勾,很是瘙痒。

“呜……呜……”南北痒得直躲,他躲一下,薛尧就用笔盖去碰一下他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