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尧大拇指在南北腰上,四根指头放在南北后腰,顺着腰线上下滑动。
“呜呜……”南北锁骨全是汗,被刺激得左腿曲起,脚趾蜷缩,恨不得缩进被单里。
听到薛尧念,便竖起耳朵,想仔细听。
可薛尧每说到关键词,就声音放低些,吞的更深一些,动作也会更快些,还总摸他腰背和乳头。
像一阵海浪,猛地掀起潮涌,使力向着一处拥挤,沉稳地、不容抵抗地,撞上去。
湍急海潮来来去去,南北浮在海床边,咸湿潮水涨起,铺天盖地打下来,堵住耳朵,接着漫进嘴里,密不透风,没给他喘息的间隙。
“强…….化……保障,健全……体……制‘助’民。”
“错了,我说的是健全机制,不是体制,今晚加一次。”
薛尧抬起南北手腕,亲了亲,在南北臂上写个“1”,加上前面五次,又写个“6”。
“再来,夯实基层、社会稳定‘安’民。”
“夯实……呜……啊……基,基……层、社会……稳定‘安’……民。”
“又错了,加三次。”
“优化环境、完善设施‘惠’民。”
“优…..化,优化,环……境、完善…..设施‘安’民……”
“又错了,加一次。”
薛尧起伏动作稍缓,仅用后穴挤挨摩擦,在南北臂上写个“4”,加上前面六次,又写个“10”。
“崽崽,今晚还有十次。”薛尧告知南北游戏结果。
薛尧对结果很满意,扣上马克笔,丢在床上。
马克笔在床上拐个弯,滚在南北手边。
南北听到今晚还有十次,哇地一声哭了。
他哭得伤心,眼睛通红,似裂缝的珍珠。
“多大人了,还哭,行了,今晚就三次。”
南北被哄住。
殊不知,薛尧的“三”是虚数,代表“很多”。
元旦假期第三天,下了新纪朔年第二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