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告诉我,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是个肮脏的野种,不应该有任何情绪,吃饭不能上桌,不可以出现在大厅,不能出现在人前,只配呆在衣柜里。

印象中,我都是住在衣柜里,哭会被打,笑会被打,紧张会被打,发脾气会被打。

我装作没有任何情绪,可那时年纪太小,伪装总被看穿,换来一顿更狠的毒打和谩骂。为了不挨打,我只能时刻告诉自己,我不能有情绪。

渐渐地,我也适应了。

像巴普洛夫的狗,形成了条件反射,不敢也不能有任何情绪。

只有见到你,我才会控制不住,不知是什么情绪一涌而上。

我开始渴望见到你,看到你,我能欢喜一整天,也会难过一整天。

你不知道吧,很多个日夜,同一条路,我看过你的背影很多次,幻想我们可能有交集的场景。

我总在心里排练见面的第一句话,一遍又一遍,熟练到仿佛见了千万次。

如果你回头的话,我们应该认识很久了。

一直想问,你那天为什么吻我。

没机会靠近你,夜里辗转难眠,只能在心里猜测。

是一个赌约,或是一个恶作剧。

你知道吗,你吻我那天,也是我的生日,我是打算……

算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对不起,我很想见你。

不尽欲白

顺问冬安

宋子都

第121章一百二十一章少年游(薛尧的性怪癖/黏稠的流淌/突然的亲吻)颜

笃笃笃

南北敲三下门,走进薛尧的新办公室。

一进门,便能感受到绝对权威和地位差距。

红木办公桌靠左,座位后是刻有“为民请命”的大型石头,右侧是一排框架书柜。小到桌面旗帜摆放位置,大到座位后的大型石头,处处充满风水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