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说:说!记不全没关系。”观主迷迷糊糊的说,大家本来是一派的,后来我去找你们,你们不在,就误入了另一派。”
李医生笑:呵呵,还有斗法派别哪!观主没理会他的调侃,继续说:后来,误杀了你,还抽了你的鳞片。
这样你才失去降临记忆的。”
李医生忍不住调侃说:大家俩还有恩怨呢?”
“是!观主说:所以这一时代你可能会杀我!”
李医生更乐了,摆手说:我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就算真有本体,都过去了,那里记得。
还要因为一个本体来杀你,那不犯傻哪!观主没笑,而是说:有时就是本体因,后世果!如果潜意识出现了问题,人的精神就会生病了,人的处境也会随之出现问题,因为潜意识与外部世界的联络被中断了。我与人,与世界的因果关系有时可以被解释为西方人所谓命运。其实当代的西方科学都指向了一个源头,这个源头就是莱布尼兹。西方自己产生不了莱布尼兹的命运宗旨,莱布尼兹的宗旨来源于中国的因果宗旨。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中有一段非常重要的话,他是这样讲的: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那就是希腊玄学家发明形式逻辑体系,所谓在欧几里德几何学中,以及通过系统的实验求出事物的因果关系,所谓在文艺复兴时期。在我看来,这两大发现并没有在中国出现,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另人惊奇的是中国人把结果做出来了。爱因斯坦的意思是说,西方现代的科学由于这两大发现所以导致了今天的辉煌,而中国人同样做出了这两大发现所达到的结果。……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汤川秀树说得更彻底:几乎近几十年来所有的现代物理学的发现都是对中国传统丹道宗旨的回应。这是他的原话。
李医生:怎么同样啊?我想问的不是我本人。而是因为我们的同龄人确实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联系。我们习惯直接把文明,进步,科学,与西方联系在一起的。似乎中国几千年的过去都沉淀在乌突突、灰蒙蒙、黑暗暗的迷信,糟粕,长衫长辫之中。所谓极端地西化!
观主说,'道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这句话你们听说过吗?丹道在几千多年前就说了,而现代科学经过了这么多年才知道,一杯水里面确实有那么多的微生物生命。其实在这些宗教说法里面,纵然舌粲莲花也只有几个关键词、意,是与我以至于他的元意识,灌输相干的:能量,人的意识,两种文教经历的是不同的途径,但是结果是一样的,无非是殊途同归么。反倒是二十年前,伴随着气功热出现的附会科学,鼓吹科学宗教、科学算命、科学修持什麽的更可怕,他们本质上和历史上的白莲教、罗教什麽的,和更早的天竺六外道没什么区别,是是人们较低层次的教门需求与丹道现状之间矛盾的产物、较低层次信仰的第一需求,是自己无所作为,而企望“活佛”、“新佛”等圣人降临救度世人,与古犹太人盼望弥赛亚降临同类。
怀此信仰者不愿意自力更生,也对不可眼见的神明和已灭度的佛陀信心不足,执着有形相可见、活生生的崇拜对象,不喜欢或不能依照理性思考高深哲理,而仰赖肉体的佛、圣人救度,这种“活佛”、圣人往往被赋予神通广大、能满足多种世俗愿求的神格。这种信仰需求,常因人间苦难、王朝弊病等外缘而膨胀。貌似神佛,其实魔像!
附会科学的外道之盛,与丹道之衰同步。丹道的衰微,给了精于掌握民众心理和擅长文教投机的恶人以可乘之机,经压抑而膨胀变态的强烈世俗渴望驱迫着他们不遑顾及因果报应,他们可以不像高僧大德那样严谨审慎、谦恭无为,而敢于抓住民众信仰心理,瞄准丹道弱点,妄称新佛出世或古佛降世以蛊惑人心,用各种造神技术和方士伎俩制造偶像崇拜、名人效应,编造些通俗易懂的宝卷伪经广事宣传,信仰热切而智慧微浅的善良民众,便糊里糊涂上了当。
代代附会科学的外道,莫不以新佛出世或古佛降世为立教之本,一脉相承无有变更。自称古佛降世、新佛出世,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