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静看着这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娇艳小?娘子。

如何能一样呢?

再?多?相似的眉眼,不同便是不同。

他的喉咙忽然艰涩,有些话又不大说得出来了。他原本还想说,留下?虞黛,或许能叫这个“她的妹妹”劝劝她,让她好好待在宫中。

他早就在等着她回来,可怨又似乎在日夜所思中变得越来越深,最终淤积沉底,彻底嵌在心?坎中。

乃至对外人难以言说,他连对虞黛交代?这桩事都说不出口,一切成了讳莫如深的忌讳。

晏乐萦喃着,“也是,虞黛还很?小?,我说你也不该那么……”禽兽。

话戛然而止,余下?的恐怕惹怒他,她及时止住话。

季砚却太容易辨明她心?下?的意思,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手下?滑掐了一把她的腰窝。

晏乐萦哼吟一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又被他牢牢扣稳。

“朕无意将你与旁人作比。”似惩罚的力道,是因为想让她认真听他说话,垂眸,季砚目色灼灼,“…也无意去看他人。”

明知她的假意、虚伪、曲意逢迎,明知这一切仍是她的计策阴谋,他却依旧无法自拔地投身其中。

他浸在如此?的浓情蜜意里……又看着她作茧自缚,待她彻底黔驴技穷。

此?言一出,方才晏乐萦心?头的酸,荡漾成了更深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