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和我有?什?么亲缘,我与她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直到他彻底将宝石璎珞松开,他没再多?说?什?么。

晏乐萦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瞬,季砚又仰头咬住项链,些微一扯,她被迫低下头来,细细密密的吻便从锁骨处蜿蜒至她的唇瓣,反复辗转碾磨。

温水顷刻间将她淹没,水纹荡漾,略带薄茧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她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怕水因为?曾经濒死的回忆,成了一种生理性的抗拒。晏乐萦抵着季砚的肩头,还没被他亲一会儿,她就摆动着手想要逃离。

季砚一顿,热息瞬然扑面在她眼睫,水雾凝结的水珠也被他细细吻去,清淡的梅香在此刻竟然是?暖的,意?外抚平了一些她心头的躁。

旋即,他托着她的腰身,让她浮出?水面。

晏乐萦感觉自己的背又抵上汤池玉砖,稍稍一滑,借着水的浮力坐上了岸。

她稍稍诧异,手下意?识撑在玉砖上,迷糊低头望向水中的他,又被他的手搭在膝上迫她分开。意?识到此刻的坦诚相对,水下至少还有?遮挡,水上却彻底没有?,她的脸霎时通红起来。

“阿砚哥哥……”晏乐萦嚅嗫着,生起无措。

对方却在夸赞她,他眼眸渐深,勾起笑?轻声道:“雁雁,你很?漂亮。”

“……”

“别怕。”季砚又轻叹了一声,“昨夜叫你受累了,今日朕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