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喉中?艰涩,只是安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告知你?的,便是我胸有成竹的。”季砚道,“无论季淮知晓与否,都?改变不了。若你?不离开,我会倾尽全力护住你?与你?的家人,彼时就发动?兵变,也未尝不可。”

“……可你?走了,我亲手放走了你?,你?就成为了那个把柄。”

他不是没有尊重过?她的选择,他次次都?让她抉择,哪怕她的抉择会将他推入万丈深渊,可若是她想要的,彼时,他心想,那也未尝不可。

可是她一次又一次选择,却一次次想着离他更远,乃至永远都?不回头。

他不想再应允。

“我不求你?次次都?会选择我。”他的音色已十足卑微哀惋,像是想将心剖出来给她看,让她看清其下藏着的恨与不甘,和?绵绵不绝的爱。

“我只是想求你?,有一次愿意选择我……”

最后,他凄楚自叹,“可是你?一次都?没有,雁雁。”

晏乐萦愣了许久。

她似乎还想笑,最后弯起的眼尾淌下却是眼泪,终于她什?么也不再说得出口。

*

一切终于结束后,季砚将晏乐萦放在拔步床上,见她面色依旧泛着迷蒙红潮,不住颤栗轻喘,他替她将汗湿凌乱的发拨开,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仍然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鼻尖,叫她露出那双清丽的眼眸。

替她掖好锦褥,打算待她稍事休息,便传唤宫人抬水。

晏乐萦却忽然抬起无力的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角。

满是水光浸润的眸变得温暖柔媚,充斥軟态,她低声向他解释道:“我之?所以还想让虞黛来找我,是因?为…她是我的亲人。”

季砚顺着她扯住他的手,慢慢将视线定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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