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乐萦自然应好。
谁知晏母又道:“今日是欢喜的日子,你也莫想太多,带着季砚一起去,长安长宁也想和父亲在一起……”
父亲这两个?字是刻意压低了?声的。
但听说?要出门玩,两个?小团子早早放下拨浪鼓凑了?过来,瞧晏乐萦的眼神,也莫名有点可怜巴巴的。
晏乐萦一听母亲说?这话,又触及俩孩子的目光,顿时觉得不对劲,偏头看?向晏母:“母亲,你到底站哪边啊?”
一看?便是这两个?孩子提议了?什么。
晏母瞧两个?孩子藏不住心事?,正巧妙芙端了?几碗汤圆过来,便招呼妙芙带两个?小的下去吃汤圆。
待暖堂寂静下来,晏母尚未再开口,晏乐萦便问:“不会是季砚还?和您说?了?什么吧?”
那个?季砚,天晓得他如今怎么那般无赖了?。
四年之?后回来,他好像琢磨通透了?什么,彻底放下了?他那点自矜自傲,反倒变得极为没脸没皮起来。
日日守着她倒也罢了?,还?在她母亲面前?扮可怜,在两个?孩子面前?扮可怜,弄得好像他是什么受人抛弃的深闺弃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