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后?背的蝴蝶骨感?受到一阵细密刺痛,并着酥.麻,是季砚在那?处惩罚般轻咬了一口,自她身后?传来的男声已然喑哑至极,反问她,“不行?”
他曾说过,她没有资格再说不了。
此刻的反问透着浓郁情.欲,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警告。
晏乐萦彻底被他压在身下,她嘤咛一声,在她身上?游移的手令她无法反抗,却?还是在某一瞬蓦然寻到了那?丝不对劲,“你…是不是怕我瞧见你的伤疤?”
身后?的人猛地一僵,他的手掐在她的腰窝上?,不自觉收紧。
有些痛,但尚能忍受,晏乐萦咬着唇,身軀在颤栗,可话却?兀然说得很稳。
“阿砚哥哥……我不会介意的。”她缓下声,音色变软,“让我看看好么?”
她不想置身仓皇被动中,能感?受到身上?不容忽视的熱物?,却?感?受不了他的情绪。常言道,眉目藏情,若只能这样被他肆意压在身下,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揪不住任何?一分转机……
季砚倏然扯了扯唇角,晏乐萦却?瞧不见,只听见他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妄想反抗么?”
“哗啦”一声,布料的撕扯声突兀响起,晏乐萦惊愕,余光瞥过是一截帷幔被他扯下,她微张着唇,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陷入黑暗。
他用那?截布料覆上?她那?双潸然泪下的眸,又用掌心?抵住她的唇,令她彻底无法动弹,才轻轻巧巧地将她重新翻了个面。
“唔……”
为何?是这样?为何?要这样?晏乐萦仰面对着他,可仍旧沉溺在黑暗中,看不透对方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这样的迷蒙黑暗,在此刻冷不丁叫她又想起了那?个离开京城的雾夜。
彼时她抛弃了季砚,可她也无路可走?,搀扶着母亲随着仆从?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却?怎么也看不清前路,哪里是北,哪里是南,一切变得极为迷茫,叫人心?中悲凄。
极真实的悲意涌上?心?口,当真激出了真心?实意的泪水,水液将覆眼的布濡湿,季砚便一点点拭过她的眼眶,直到她的泪彻底浸湿了帷布。
“究竟是什么让你有了错觉,觉得朕会在意?”他问道,“在意你,在意这些丑陋伤疤,还在意那?八年的可笑情分?”
他不在意了,季砚又一遍对自己心?道。
想要的唾手可得,曾经那?般痴望将她捧在手心?上?的悸動,就变得可笑至极。
如今做的是从?前想一想便觉得亵.渎了自己的小姑娘的事,他本该珍视她,敬爱她,永远将她好好呵护着。
可不知为何?,如此做了,更?不可忽视的是胸膛里燃着极烈的火,成了另一种摧枯拉朽之势的悸動,撕扯着他,想让他拖着她一同沉沦,溺于情潮深渊。
就这样好了,他心?想。
“燕燕……”他垂头,察觉覆在她眼上?的布料在颤动,她仍在哭,可他不打?算为她取下,只问她道,“真的没有和季淮勾结过么?”
最可笑的是,季砚瞧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想抑制、想推翻方才心?中的慌乱,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还是在意的。
晏乐萦是个极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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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之人,她自恃美貌,也在意身边的人是否合眼。
狰狞的伤疤起初显露给?她,可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当真可笑至极地怕她因此害怕、忌惮,或者?说厌恶他。
连带此刻也是,他抚摸着她眼睫上?的帷布,因为心?知她明晃晃的泪依旧会刺痛他的心?……
可为何?他还要那?样在意呢?
温热的水液自晏乐萦脸颊滑落,季砚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她得以大口呼吸,娇媚的美人颤栗慌张,却?也孤注一掷。
“……没有。”她娇泣道。
短暂的寂静中,季砚神色渐渐变回冷然。
就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