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东西,难怪昨日中秋宴那般温柔,原来已经彻底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囚在含凉殿。
逃出一个囚笼,又是一个。
“你说得对。”她看?着季砚逐渐冷下来的神情?,忽然觉察不?到恐惧,只是麻木道,“你的确不?是季砚了,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恣意妄为喜怒无常的君王,你是做到了任由心意行事,想要如何处置我、磋磨我,都可以。”
“你早就不?是昔年?的那个阿砚哥哥,你其实和季淮也?没什么区别”
一样危险,一样偏执疯狂,一样令她讨厌。
只是她眼?见着季砚那双乌眸起了星点晦色,渐渐连成一片阴霾,神色沉得滴水,下一刻,有力的手臂便将她整个人扯去了他身边。
手腕被握得生疼,面前的男人脸色也?极为难看?,他的薄唇也?在颤抖,似乎想说出些什么不?一样的解释,可最后,也?只是笑了声。
“你说得对。”他道,仿佛任由令自己?溺于此等偏执暴虐的心绪,哑声冷讽她,“朕便是如此,想如何待你便能如何待你……”
“你以为如今还是昔年?么?仅凭你三两句话,朕就会心疼,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