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木座,她闷哼了一声,蹙起清丽眉尖,“你”

“肩上既然脏了,也擦擦吧。”

冰凉的语气,男人的吐息对比起来却是温热的,落在她的耳廓边,忍不住叫人起鸡皮疙瘩。

季砚言罢,那张丝帕又落去了她锁骨处,指腹抵着柔薄丝帛,一次次抹捻碾磨,动作越发重。

晏乐萦这次是真感受到疼,淤青是新撞出来的,淤血仍攒积在其中,稍稍使劲都能荡开细密的痛意。

身前与腰后的钝痛一起蔓延,痛令人奋起挣扎,她不断扭动细腰想要避开,最后只惹得对方更用力按住她,也越发抿紧唇。

季砚似乎冷笑了一声,早已成熟的年轻男子躯体能爆发出太

春鈤

大的力量,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钳制住她,还用那张丝帕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绑缚住。

晏乐萦挣脱不得,只能像一只受惊乱窜却孱弱无力的小兽,她小声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被他捆在一方狭窄之地。

这次落在她锁骨上的,是他的手指。

没有了丝绸缓冲,指腹的纹路略显粗粝,惹人颤栗,他一点点故意擦拭着她的伤痕。

晏乐萦在他幽深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因剧烈挣扎而凌乱的衣衫,被迫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