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骤然噤声,看着裴于逍的眼色试探道:“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放过?”裴于逍仿佛不敢相信:“就是,你一丁点都不愿意的承担的意思?”

“我?、我?可以道歉,”女人急切道:“我?可以挨家挨户道歉,下跪磕头都没有关系,可是我?不能坐牢,我?还有孩子,求求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

“为什么?”裴于逍反问。

“为什么你过得苦,别人就一定要?放过你,”他倾身?,带去浓重的血腥味:“那你给别人造成的痛苦又怎么算呢?”

女人仿佛被他身?上的血吓坏了,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事已至此,裴于逍再也没有半点想说?的,推开椅子站起来:“别异想天?开了。”

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女人连忙叫住他。

然而裴于逍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难道不是怪你吗!”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裴于逍蹙了蹙眉,回过了头。

女人却突然变脸,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