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抬起头,看到是带自己来那人回来了,男生穿着一身皮夹克抓了抓一头红发讶异道:“你已经点好酒了?点得怎么这么烈啊,一会儿受得了吗...那地方那么脆弱...”

刑丞没听清男生后面两个字,只听到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他擦擦嘴巴道:“是挺烈的,辣嘴。”

“辣嘴?你,你喝了?!不是,你用嘴喝了?!”

刑丞:“?不用嘴喝用什么喝?”

他只看到对面的人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当着他的面,突然靠近楼柯,脸蛋红红地拉开了人家小男生的衣服,还不是从上面拉,是上下一起拉,上面露出两团雪白的胸,下面露出一个同样雪白的阴茎和一张颜色发粉幼地可怜的屄。

还没等刑丞震惊就看见男生又从旁边叮了咣啷拿出了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软管,漏斗...还有一个像是肛塞一样的小塞子。

......

十分钟后,刑丞终于知道了应该用哪里喝了,穿着兔子皮衣服饰的小兔男郎塌着腰抬着屁股,牡丹一样的两瓣阴唇夹着一根透明色软胶管,一整瓶烈酒,刑丞目测大概有四百毫升,一滴不剩全进了男生的肚子,当然,是用下面那个口进。

男生小腹鼓着,脸上流的眼睛几乎要在皮质沙发上滴成一滩小水洼,从腰以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着抖,颤得像是盘子里的一块牛奶布丁,颤得让一旁明明已经看得僵硬的刑丞都忍不住伸出手摸上去,看看上面的皮肤是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柔软。

楼柯被人单手搂着,男人的指尖搭在他的腰上, 他呼吸很轻,像是不敢占用太多力气一样,他全身的力气都在下面闭着的一口穴眼上了,下面的穴眼抽搐着,只是偶尔仍旧有几滴透明的酒液从两瓣肉唇里面漏出来,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楼柯连稍微动一动都要小心被下面剧烈的震感给震坏了。

刑丞点的烈酒刺激性要比一般的酒大多了,挤在楼柯的肉道里面浸着里面窄小的肉壶,那种微微发酸的感觉要把几乎折磨到疯,连宫口都发着麻,何况这酒还有四百毫升,楼柯以前一般不给人推荐这么多这么烈的,虽然那样拿的多但是自己也会吃苦头,太多的他根本就夹不住。

可是今天来的刑丞看起来一点都不懂,让楼柯不自主就升起了一点占小便宜的想法,推销了之前一直不敢弄得两瓶贵酒,又烈又多,但是贵,只是他没想到是两个人来啊。

两瓣阴唇里夹着的软管还没有拔出去,后面的男生挑着眉毛,脸色有点纠结一样从桌子上拿出另一瓶递给旁边站着的刑丞问道:“你要试试吗?”

他其实不想给,但是也不能让人家干看着吧,毕竟这酒还是人刑丞点的。

刑丞僵硬着转头看过去,在楼柯几乎是祈求的眼神中,伸出手慢慢握住了瓶口。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弯下腰半蹲下身站在楼柯前面,用手捏着软管,把狭窄的酒瓶口缓慢又坚定地塞了进去。

红酒沿着软管往下流,旁边人在刑丞耳边不停叨叨:“你灌得慢一点,他会难受的!大少爷!你能不能斜点瓶口,你怎么不把瓶子直接插进去?你别动!”

刑丞额头冒汗,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闭嘴!别烦。”

他刚刚的确没看瓶子,谁他妈在那种时候还能盯着瓶子啊!他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汗湿的脸,看着男生双手抱着腿很乖地露出来腿间的软管,他知道那管子一定很深,说不定都插进了楼柯的肉道深处里,只要进去一股水就让管子抖一阵在里面擦着宫口晃着水,否则楼柯怎么会难受得满脸都是眼泪,就这么抱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发痴。

白的晃眼的一双腿分开,身上的漆面皮衣皱着,两只乳团被人捏着乳头捏着乳肉已然是红肿了,连之前那件还算合身的皮衣都已经包不住胸了,就算被强硬塞回去也会倔强露出半截胸部,像是蓄意勾引一样露着小半个粉色乳晕和红色的中央凹陷下一点带着一个深红色的乳孔的嫩乳头。

简直是逼着人去吃了,逼着人用嘴一次次舔过去,牙齿叼着乳头两侧舌尖压着,把乳孔强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