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榨奶,刑丞低着头轻轻用舌尖扫了一下那里,就已经脸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像是脑袋被人打了被人用马桶盖子夹了一样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了,大脑疯狂叫嚣让他克制,手腕却诚实地把瓶子抬得越来越高,里面的水位线急剧降低,直到楼柯的下面几乎是到达极限一滴都塞不下了。
刑丞把管子拔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往下面塞了一个塞子,至此,接近700ml的水全都堆在了楼柯的一张粉屄里。旁边摆着的酒瓶空空如也,大概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沙发上坐着的小男生的肚子里究竟装着怎样的东西。
用屄装酒,人体酒瓶,这两个词从出现在刑丞脑袋里的那一秒就已经让他头脑发热到不行,他喉咙发干,恍然想到如果是这样最近这莫名的一阵消费狂热究竟是怎么来得了,真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变态玩法。
而最变态的是,刑丞觉得自己也变态了,他现在不管是动手了,甚至计划下一次来了。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子下面,很好,干的,没有丢人地只是看看人家的小屄就流出鼻血来。
楼柯的肚子就像是一只被吹起来一点的小水球一样,只要用手一摇就轻轻晃荡,他捧着这样小水球一样的肚子艰难骑在刑丞的膝盖上,用两瓣被勉强分开的小阴唇去夹男生膝盖上的西装布料。
兔男郎楼柯今天装了太多的酒,加上酒性又烈,绞紧下面不让酒流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了,酒液压着膀胱,多到让楼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按压到失禁的恐慌,但是他只能强忍着这种微妙的酸意连说也不能说还要若无其事地搂着刑丞的脖子,和脸红到脖子跟的男生嘴对嘴舌头对着舌头地接吻。
他不能说,要是说了的话,肯定会被人搞到失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