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阴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更加柔软,甚至可以被扯到和小阴唇齐平,触手滑腻,像是一团在他手指间溜来溜去的香膏,最后下面猛地喷水化开。
“还挺可爱。”
这次的潮喷和以往不一样,快感剧烈到让楼柯有一瞬间都顾不上自己的宝宝只会在小箱子里面喘叫,他下面酸胀到快要炸开像是只能通过潮吹缓解一样水喷到停不下来。
楼柯蜷着两条发抖到酸的腿想要往里面躲,他真的被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吓怕了,吓傻了,于是想到的只有逃。
可是那箱子很小,就算他努力往后靠其实也退无可退,乳房和小逼依然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兔尾巴坠在屁股上被人用手恶狠狠地揪了一把,外面的人生气一样道:“躲什么,我不是都夸你可爱了吗。”
“伺候你喷了这么多,怎么还不高兴。”
两只手又重新回到楼柯的胸上,一只手抓着一个突然用力揉捏起来,他手臂扬起展开手掌力道大到可以把整只乳房都扇到一侧颤巍巍地发抖,一会儿又压着乳团像是揉面一样把已经发育好的乳房压进身体里,兔子在箱子里面啜泣几乎就没有停止过,一边尖叫一边哭,他两只手挠着箱子在里面刮出来刺耳的噪音,配着兔子软合高亢的调子一起让人听得血脉喷张。
这种常年游离于法律边缘的地下党可没有上面的绅士们那样的好心,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强迫,暴力,对着可怜的好像一掐就碎的兔子脑子里想到的也只有要把他按在腿上然后狠狠扇他的逼,扇到他想不起来那个什么不存在的宝宝,只会搂着男人的脖子吃几把。
每当哭的时候上面的力道就会更大,假孕状态下的楼柯敏感到不行,就算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能尝出来一点快感的滋味,于是两只乳团反常地晃着,勾得人眼睛发直像是讨打一样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动。
兔子发骚了。
那人又恶狠狠扇了两巴掌,直把肿胀的乳房扇得痉挛不止,两个乳孔抽搐着突然喷出来两道细长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