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鼻梁高挺有力,像是书上画得那样能让人舒服。

直到无意撞见看见那个据说有着一半胡人血统的马夫,男人常年穿着一件打着布丁布衣,手指都是粗茧,身材高大到能抱起两个楼柯,在楼府后院提着力气在后面喂马劈材。楼小少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小心又隐蔽地夹着腿,只觉得这人鼻梁好高好高,比画上的还要高。

楼小少爷扒着马厩的门板在后面偷看马夫的高鼻梁,只要男人稍有一点回头的意思就立刻缩回去,等到人不看了又探出半个脑袋偷窥。

箫何沉默着给马准备草料,像是没注意后面探头探脑的小少爷一样忙活自己的事,只是接下来每次肌肉鼓动的幅度都被有意控制,不像是在马厩里面喂马,到像是在操练场上提着枪训练杀敌。

第二天再去偷窥的时候,楼柯发现马夫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劲装手腕上缠着绑带,一头黑发扎起来锤在脑后,只有额前垂下来几抹,在干活时候甩动到鼻子上,马夫牵马绳的时候昂头挺胸,活像一个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

第三天,楼柯发现马厩好像干净了一点,草料都规矩码到一起,工具挂在墙上,地面干干净净的,连里面的马都被打理得皮毛光滑,仰着脑袋打响鼻的时候十足十的神气。他踩着下面干净的地砖,看着前面给马打水的人的脊背,他感觉马夫有点变态,否则光天化日为什么光着膀子。

第四天,小少爷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对马夫很满意,小少爷扒着门磨了磨腿,这两天他下面馋得一直滴水,腿根都是湿的。

小少爷大手一挥,就把刚刚还在准备草料的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马夫连问都没问就放下手里的工具跟在楼柯后面,步履匆匆,一双长腿几乎是忍到顶了才看看没有走到楼柯前面,他和楼柯贴得极近,生怕下一秒楼柯就玩笑一样说不要他来了。

他跟着楼柯一路来到小少爷的卧房,那里面堆满了玉器摆件,各样名贵花草,连桌子上随意铺着的桌布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更不要说楼柯身上穿的带暗纹的淡粉色褂子和里面的白色衫袍,只是腰上一枚玉佩就能买八十个马夫回来。

那是被富贵荣华堆起来养大的小少爷,恣意漂亮,在楼上看风景时候随手掉在男生怀里的一块香帕,就让少时候偶然遇见的少年马夫惦记了好多年。

刚一只脚踏进小少爷的房门还没多说什么的马夫被楼柯一只手拉着拽到床边然后被放倒在床上,他浑身僵直身上肌肉硬的像是一块木头,只有眼神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脸。

这几天他的确知道小少爷在偷窥自己,也有意无意想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但是他没想到进小少爷房里要经历的事情这么直白,刺激,比他年少时候最下流的想象还要过分,楼柯背对着他解开外袍脱下亵裤,露出下面白的晃眼的腿根,按着马夫的眼睛让他闭眼。

楼柯被宠溺坏了,不讲道理甚至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坐在高大马夫的脸上,按照自己记忆中书上所写的那些岔开腿用下面张开的屄口去磨马夫的鼻尖,肉穴柔软湿滑沿着硬挺的鼻骨一路蹭上去又滑下来,把箫何整个鼻子都闷湿了还要霸道地捂着马夫的嘴嫌马夫喘声太大让马夫不要说话。

箫何被人用手捂着嘴,眼睛听话地禁闭着,只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鼻子上的触感,嗅到前面的香气,感受着小少爷下面的水滴落到鼻腔,把他刺激地浑身紧绷也不敢出声。

小少爷磨起来没轻没重,连自己什么时候要高潮了都分辨不好,箫何被楼柯坐在脸上,只知道他下面突然抖得厉害,他刚刚反应过来恐怕小少爷是要潮吹了就被喷了一脸的水,腥甜气直接往箫何鼻子里面钻,马夫脸上湿淋淋一片,明知道可能水会滴到眼睛里,还是强迫自己撑开眼睛去看楼柯汗湿的腿根。

腿根并着因为潮吹而打开的肉屄一打眼看去又红又白一片漂亮地晃人眼睛,小少爷坐在他脸上扭来扭去,嘴巴里面哼唧个不停,像是很满意一样下面的小屄一直流水。

长相桀骜身材高大的马夫被楼柯收到了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