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的时候强硬把人按在床上磨磨批,无聊的时候就骑在男人背上,让人跪着驮着他在地上爬来爬去骑大马玩。
被宠惯了的小少爷连这中命令是一种亲密的羞辱都察觉不到,因为天气炎热,小少爷的下袍衣摆都撩开,两只素白小腿肤肉匀称,夹着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壮腰腹,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男人抬腰他就下意识趴下去夹紧腿,一整只屄口都压在人汗津津的脊背上,常年劳作劈材的马夫的脊背又硬又宽,背上因为扛着东西还压出了一层茧子,磨得小少爷的一张屄又红又艳。嗦着一点凸起的骨肉却又吃不到东西。
楼柯只拉着男人半长的头发拽了拽,像是吆喝一匹小马一样小声让他快点。
马夫低着头挺了挺腰把要被他晃下去的小少爷摇上来。在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下腹下鼓起一大团,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箫何想,幸好现在是跪着,他下面的样子小少爷看不到,否则就要吓到他了。
羽曦犊+B
第65章 【黑暗线番外】军营里的可怜军妓/他已经失去了可以拒绝的资格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士兵掀帐进来的时候上一个人刚刚结束,压在楼柯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挺了挺腰,把自己还半勃的已经射精的阳具从身下男生的穴里抽出来。
他身下的男生骨架小得可怜,头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里衣和亵裤,浑身只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淡粉色长裙,腰部以上的部分领口散开,本来平坦的胸部被长年累月的玩弄掐出一对丁香小乳,到处都盖着男人的指痕牙印,两只雪乳的乳尖盖着一点红色痕迹,乳珠被人咬肿红到以后看不出来原色。
虽然说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过那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露着腿根小腹,屄口的位置被人撕出一道长口子,里面软烂到像是被蒸熟的地方就从那洞口出露出来,楼柯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手指胡乱抓着毛毯喘,他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全都被人射满了精液,又白又厚的一层盖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牛乳浇过的粉荷一样打着颤。
箫何走进的时候刚刚好他身上的人射完,男人一双粗糙大手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凑近楼柯的红粉面颊,把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少爷又射了满脸,浓稠的精液从他散乱的头发淌到嘴角,沿着被肏到高潮时候无意识张开的唇口流进去,浓重的腥躁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口,然后被人塞进来的一截手指强硬在嘴里面抹开。
“多年不见,不知道楼小少爷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这句话说得没理由的熟稔,像是他的旧识一样,让已经累到不行的楼柯也不免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军营里面究竟还有谁认识他这个罪臣之子,被押送过来的可怜军妓。
前面人表情既冷又臭,左脸一道长疤,随意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手腕上缠着一截红绳,站在楼柯面前挡着光,垂眼看着面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楼柯。
他从没想过那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用腿夹着他脑袋还要笑他爬得好慢,趴在床上翘着腿看也不看就把他送的礼物放到一边,对着他喊道要谁也不要他的小少爷如今会是这个样子,既可怜又无助,谁都帮不了救不了,脾气那样大一个人,现在被人射了满脸也不能发火,只能可怜兮兮地抬手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