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腿随意又直白的讨论今天的尿好多,说他吹的已经越来越熟练了,然后强迫他坐在尿液里扒开穴口用自己刚刚才高潮过的肉蒂接着自慰。

楼柯只能晕晕地撑开穴口,青葱一样的两根手指分开一点,然后用一根手指摸上去,只不过他的手段不如那些老练的士兵,很快就会被人拉开手换上自己的,那手指像是一个奇淫巧具,时而在肉蒂和乳珠上快速轻点敲击鼓面一样敲打,时而像是毛刷子一样快速扫过去,或者三指用力夹起一点然后快速松手弹回去,甚至不需要什么阳具,只是三根手指就能把小少爷折磨到高潮一次又一次。

只有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所有人都释放过一遍的时候才有人给他打来一大桶水让他洗干净身上的尿液浓精,让累到在桶里就能昏睡的楼柯好好的睡一觉。

然后在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再次被人抱着压着射到满溢流精,或者被更过分的装上一肚子尿水被用绳子绑着放在床上,只靠自己的意志夹着下面的塞子,浑身颤抖地抵抗想要喷出来的欲望。

第66章 2毛笔磨批把小少爷玩到尿/书房被桌下男人舔批/我不要你!

马夫就在楼柯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厢房里面住了下来,平常的时候没有什么活需要他干,小少爷觉得马夫粗手粗脚,不是弄丢他的亵裤,就是失手打碎他的花瓶,甚至放跑了他养的一只橘猫。

笨手笨脚的马夫不知道被楼柯教训了多少次,也只有在性事这件事上勉强合楼柯的心意,常年握着斧头和马缰绳的带着厚茧的手像是粗纱一样,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把楼柯磨到全身哆嗦,楼柯被人压在墙上,男人的一只大手从下面兜着楼柯纱裙里面露出来的穴,茧子最多的拇指压在肉蒂上,控制着力道不让肉蒂跑掉然后一次次从根部推到上面,每推一次那肉蒂就被手上的厚茧磨一遍,像是被纱布盖着剐蹭一样来回几次就又软又肿。

楼柯坐在男人手臂上裙下的两条腿颤着,楼柯衣服都好好穿着,只有中间裙面开了口子供人手指伸进去玩弄。若不是楼柯表情太过痴艳,还总是不正常的颤抖,从外人角度看来不过就是两个人怪异地挤在一起罢了。

楼柯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马夫这样,有时候他在书房写字,马夫就躲在桌下洞口里面仰着头去帮他舔屄,房门口人来来往往,还总有小厮给他送茶送糕点,书房门随时可能被人推开,他下面又被人含着咬着走也走不开,每当外面有脚步声身下的男人就更加用力,牙齿叼着肉蒂像是咬面团一样一边研磨一边往外面扯,男人的唇舌宽大,能把一整张小屄都包在口里,楼柯每每都像是泡在温热泉眼里一样,穴口忍不住松得更开,他坐在书桌后面不敢出声,手里面抓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抖得不像样的字,只是每笔都不落到正地方总是越写越歪。

来回被人闯进几次楼柯身体就敏感到极点,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下面的肉蒂跳上两跳滋出水花,高潮的时候仰着头死死咬着嘴巴,只能就抓着桌子上蜷起脚趾,穴口一松里面就泄在马夫嘴里。

马夫最遗憾的事大概就是不能亲眼看看小少爷在书房如何高潮的样子,他只知道那地方不同于房内,每次楼柯下面都痉挛的厉害,于是猜测上面的表情也一定比平常更艳,他还记得某次正在吃屄时候少爷养的那只橘猫撞开门进来,那时候楼柯正穴口抖着喷水,两扇木门猛地打开,人声一下子到他耳边他还以为是自己这副淫态被人看到了,大叫两声别看别看就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伏在桌上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狭窄洞口里面更明显,尿眼跳的厉害把肚子里的尿全都射了个干净,也不知道那里面究竟存了多少尿水,楼柯的亵裤袍面已经全被尿湿了,如今楼柯又尿了一回,还都尿在了箫何手上,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那一天楼柯绷着脚失禁的样子,忍不住低头扯了扯他透湿的衣摆,想看看和那天比起来究竟哪一次尿得更多。

楼柯本来就耿耿于怀当时的失禁,现在被箫何一提脸红得像是被热水蒸过一样,他靠着墙,屄穴被玩得白中带红,水一样化在箫何手上,屄口色红如烛,不断流出来透明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