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中间的蕊豆如同红烛上面一挑殷红色的火尖。
等被放下来的时候楼柯已经是软脚虾一样,整张床单都被他下面喷的水浇得透湿,楼柯哼哼两声,刚想让箫何去给他打点热水洗澡休息,没想到箫何又拿了两段红绳把他手腕脚腕系在一起绕到床头,掰开他的腿拿着毛笔去捉弄下面挺起来的肉尖,笔尖的细毛刮着肉蒂上一道窄小的裂口,不住地来回摩擦想要逼出藏在小包皮下面的硬籽蒂尖,那个地方比肉蒂根部敏感百倍,被毛笔稍微一碰就痒得受不了。
楼柯被绑着腿放在床上,白玉做的笔杆贴着肉穴打转,两只毛笔的毛尖一左一右地压着肉尖剐蹭,他被激地受不了来回拧着腰,连带着下面的肉蒂也颤巍巍地抖来抖去,就是不肯开口把里面的籽尖放出来。
楼柯的穴口已经一股一股地喷水,要是平常的箫何肯定知道小少爷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会贴心地停下,一只大手伸上去狠揉几下把楼柯推上快感的浪尖。
但是今天的箫何不知道怎么了,他像是突然失聪一样听不到楼柯难受的哼哼,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竹夹子夹到了肉蒂尖上,那上面两片肉色皮肉因夹子一夹两瓣分开露出最顶端最敏感比小指尖还要小的一块红肉来,箫何指腹摸着蹭了一下,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用毛笔扇打起那块肉红的小珠。
他打得力道不大,只是每次都用了巧劲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打,那颗小珠子被他几下就扇得红肿,从小包皮里面又探出来一点,被啪啪抽了好几下。
小少爷被扇得边叫边哭,他从不知道用来写字的毛笔也能成为这样磨人的刑具,打得他恨不得挣脱绳子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磨一磨才能舒服,那张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楼柯十个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一道道青紫血管。
这种淫虐的技巧不是楼柯这样只会磨磨桌角压压鼻子的小处子能受得了的,他仰着脑袋浑身都是湿汗,一看就是早就被玩到极限了,刚开始他还会装作恶声恶气地让马夫停下,后来就只会无意识地求饶,下面一次接一次地高潮,细长笔尖沿着张开缝隙的尿眼塞进一截,用软毛在里面转着圈的刮弄。
不过蹭了两下就哆嗦着尿了箫何一手,多余的清亮尿液沿着手腕溅到楼柯衣服上,把他衣摆下面都浸湿,地板湿亮地一滩水迹。
箫何对楼柯的求饶充耳不闻,明知道小少爷已经尿了依旧只低着头含着楼柯两瓣肿粉肉唇把上面流出来的水吮光,粗糙的舌面压着楼柯的屄口细致地像是第一次看见肉的野狗一样,把每一寸都舔个干净。
箫何垂着眼眸,长久以来心中的阴鸷和嫉妒终于在楼柯因为快感露出来的熟悉崩溃表情下逐渐消弭。
没有人比箫何更清楚他的小少爷有多么漂亮,尤其是这两年楼柯长开,本来还稍显幼态的脸像是成型的莲花一样,整个人出落的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面若桃花,腰如拂柳,每次出门回来怀里都捧满了别人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