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右晃因为不能释放而涨得通红。

楼柯真的被萧何欺负到崩溃了,他才知道原来不能释放的感觉这样难受,快感的闸口被一根细小簪子堵着,楼柯在一阵阵让人酸麻的快感之中眼前发白,他哭喊着叫萧何的名字,什么生气怨恨都顾不上只是呜咽着说自己要死了。

“呜...萧何,你拿下来,我好难受,我,我真的要死了,萧何、呜呜...”

楼柯抽了两下鼻子,一张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额头黏着几缕乌发,弯弯绕绕流云一样勾着侧边面颊,既可怜又漂亮在跳动烛光下美得让人发昏,让萧何搭着他脸侧的一双手都不由得更加轻了一点。

若是从前的萧何肯定毫不犹豫就听了小少爷的话,像是最乖顺的狼狗一样殷勤得为他解开束缚,可是现在的萧何被刚刚楼柯那句不要他弄得满肚子都是火,像是赌气一样伸手把簪子又压进一点摁着上面摇晃两下,楼柯被他动作搞得连表情都控制不了,翻着白眼两条抬高的腿抽搐着下面又喷了水。

本就敏感的窄小尿道像是被金簪肏弄了一样,俯身听去甚至还能听见细小的咕叽咕叽的肉道被挤弄的声音,萧何按着上面转了许久,等到他觉得楼柯是真的受不住的时候两指一捏顶端把那金簪猛地从尿道里面一拔,长久堆积的快感犹如破堤洪水一样,楼柯尖叫一声下面阳具终于完全挺立源源不断射着白浆,股股都落在楼柯的肚皮上,腰窝脐眼,乃至自己两只乳首都盛着浓精。

“去了啊啊啊!”

高潮来的迅急,余韵却是绵长的,直到那浓精都冷在楼柯身上还能看见他在不住地打哆嗦。

楼柯歪着头躺在枕头上,整个人脸色绯红明显是还沉溺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面,他今天被萧何玩得有点太狠了,下面阳具抽动两下,顶端尿道口殷红湿软,里面黏湿一片,看起来竟真的像是一个被肏熟的小巧肉穴一样。

楼柯喘息两下,在快感过去之后心里那阵委屈劲儿又占了上风,他被眼前人宠溺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楼柯扁着嘴,早已忘了刚刚他是怎么对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抽抽嗒嗒地往下掉眼泪。

尤其是现在他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小腿被人握在手里一阵一阵的揉,上面淡淡的勒痕慢慢化开,楼柯小腿纤细,从前一次三次地擦着香膏,落在男人粗糙的大掌里面竟像是落了一片绸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