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他都会为楼柯放一盏祈愿灯,他请军营里画技最好的人在上面画了兔子,写着楼柯的名字,那盏从大漠黄沙上起飞的灯托着箫何的幻想和期盼,飞到高空里飞到京城之上,飞到楼柯能在窗前看到的地方。

那夜幕下的长久的仰望和凝视,支撑着箫何走过寒冷血腥的战场,支撑着他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一次次爬起来直到率军凯旋,支撑他从士兵变成将军,从狼狈逃出京的马夫一步步向上,一步步成为手握重权的西南王。

可他还是没得到自己的想要的。

当年会睡在他怀里骄矜地吩咐马夫摇扇子扇风的小少爷现在看他只有惶恐和不安,他会害怕地缩在床铺最里面裹着被子打颤。

那一刻箫何才幡然醒悟,当年他和楼柯的最后一面,是他带着一身的血,拿着杀了人的刀刃,握着楼柯的手在左脸上亲自留下一道长疤。

温热的血溅到楼柯玉白的手指上,楼柯被他吓得满眼都是泪,衣袍透湿,那时候的马夫只以为那是唯一能让楼柯记住他的方法,却没想到记是记住了,只是常常以梦魇形式出现在楼柯的梦里,恶鬼一样右手握着刀,半跪在地上,缠着楼柯刺他。

楼柯头发散乱着,青玉的发冠歪歪扭扭,脸上都是泪痕对着前面已经神色不对的男人喊道

“你滚!呜...我不要你!!”

第67章 3被人暴怒掌屄/禁止射精高潮/陈年旧疤

“呜呜!疼!别打了...好疼...”

空中乱蹬的两条腿被人一手握住,男人抓着楼柯的两只脚腕往上抬起一手拿着红色长绳系在床铺顶一根木架上,腿根中间的阴穴就完整露了出来,浑身娇贵金玉堆砌养大的小少爷连下面都是嫩的。

两片白粉肉唇又肥又鼓,缩在腿根中间凸出一块,像是鼓起的一座柔软山包,中间一道狭窄的肉缝色泽殷红,将整个白嫩阴穴一分为二,那阴阜上面一丝用以遮挡的细软毛发也没有,光裸干净露着整个屄穴,要是以那些下流的话来讲,该是个漂亮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现在那地方被萧何一根手指插进扣着肉唇两边不让合拢,另一只手高抬又下落,在阴穴上落下一个个巴掌,萧何征战几年,手上的茧子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厚一层,每一次都扇开两瓣肉唇抽到蒂尖上,黄豆大小的青涩肉蒂被他一个个巴掌抽肿色如红豆一样从肉唇里面探出来一截。

楼柯比他巨大的力道扇得几欲潮喷,肉蒂吐出之后打起来就更加方便,几乎是巴掌落在上面一次楼柯就要扭着腰崩溃一次,巨大的快感让他沁出一身薄汗,腰窝滑腻得乳膏一样含不住男人的手指。

男生色如生绢的一张面皮被扇得红粉异常,两个眼睛像是泉眼一样不停往外面渗泪,刚刚还对着萧何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一个的小少爷现在呜咽着求饶,楼柯枕在枕头上去叫跪坐在他腿间一下下扇巴掌的男人,本来就软和的声调因为被打的动作一颤一颤,几次转了调子,他从来没用这样撒娇耍痴一样的语气和萧何说过话,两腿战战得求人轻点。

“别打我了...呜,我不骂你了,我错了...”

楼柯每说一句眼睛里就流出来几颗泪珠子,沿着已经哭红的鼻子往下巴上落,把下面的枕面都浇湿了。只是一向看到他眼泪就会败下阵来的萧何这次像是真的生气了,看见他哭不知怎么下手反而更重了。

萧何扫了楼柯下面一眼,被娇养的阴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两瓣肥鼓肉唇早已红肿不堪上面遍布指印,一拍就能从下面溅出水,阴穴上面的阳具直挺挺立着,玉白的一根,上面的小窝里面盛着一点透明的液体,每挨一巴掌那阳具就跟着抖动一下,颤得也越来越厉害,看起来已然是要高潮了.

萧何顿了顿,从床头桌子的木抽屉里面拿出来一根簪子插在了上面,簪子下面修得圆润细长,恰好堵着楼柯想要释放的小眼,就在这时萧何又是一巴掌落在那鼓胀的肉尖上,楼柯猛地把腰一挺小腹朝上像是风中的小吊桥一样抽搐了两下,下面穴眼张开从里面喷出一道水来,下面的阳具被东西堵着在空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