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狰狞丑恶的疤,说不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期待的就是一次抚摸,期待着他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有一天能垂着眉眼,用漂亮的嘴唇轻轻亲亲它。
第68章 4骑木马挨肏/老虎娃娃/打屁股小像
楼柯总感觉男人那块被摸得热乎乎的疤痕好像在他的手指下面突突直跳,看向他的眼神也莫名的有些可怕了。他胡乱的收回手连话都不肯说一句就躺下钻进被子里装睡,
箫何坐在床边吹灭了烛火,然后上了床呆呆地抱着楼柯的腰,他心里比楼柯还要乱那么一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为什么楼柯刚刚会那么突然的伸手去摸他的疤。
第二天早上楼柯醒来的时候发现箫何已经不在了,只有床头摆着一套衣服,上半身是一件轻薄的粉色纱衣,下半身只有一条亵裤,裤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半透明的轻薄衣料覆在身上和没穿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稍微沾上一点水就能贴身勾勒出下面的轮廓,露出两个肥鼓蚌肉一样的肉峰。
小少爷羞耻地满脸通红,赌气地把衣服扔了好远。
他本来不愿意穿这件衣服,结果找遍整个屋子衣柜全是空的,留给他的竟然只有这么一件,浑身赤裸的小少爷愤怒地锤了两下枕头,然后生着闷气把衣服穿上了,只是走了两下之后感觉身下一直泛凉,又不情不愿地在身上披上了一条被子。
楼柯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和他从前的房间竟然差不多一样,桌上摆着的白瓷花瓶,墙上挂着的挂画,还有窗角几个泥制的老虎娃娃。
那还是很久以前楼柯带着马夫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买的,楼柯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泥虎娃娃摇摇晃晃,上面的“王”字纹样已经磨损了。
他放下老虎,看见客厅里面摆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楼柯把那块布扯开,红布下面是一匹木马,唯一不同的是木马鞍部位置是有一根性器形状的玉制棍状物,前面还有一个顶端圆润的角形凸起。
鱼西湍堆
他呆立在木马前面,直到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
箫何左手拿着一个瓷罐,右手拿着一本图册,对上楼柯讶异的目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竟然自己先红了脖子。
箫何的视线慢慢落到马鞍上,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楼柯而言大概有点超格了,那是他请人按照他的形状打的东西,只有尺寸略微小了一点,他问了医师,知道这东西不能急切,只能用略小的尺寸让楼柯一点点吃进去。
以前他当马夫时候最过分的也就是用舌头进去了,还从来没有把自己整个东西塞进小少爷的身体里过,现在被人看见了木马上的东西,心里面也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正了正神色,还是不免有几分露怯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楼柯觉得不怎么样,一点都不怎么样,制造这木马的人简直像是量过他的身体一样,高度制造地恰到好处,如果再矮一点他就能踩着木板下面借力,而不是现在这样脚尖虚点着木板,想要多踩一点都做不到,只能整只屁股压在马背上坐实了,把木马上的阳根吃了个干净。
前面的肉蒂因为双腿分开的动作从蚌唇中露出来压在角上,冰凉的材质上面还带着圆粒一样的凸起,把肉尖的包皮磨开,露出中间珠子大小的肉粒。
楼柯骑在木马上,木马底下的四个蹄子被两个弧形木条代替,弧形做得不稳,一受力就在地上来回晃,把上面的楼柯颠得一颤一颤,每晃一次假阳具从楼柯穴里脱出一截又重重肏弄进去,那东西做得不是很粗但是极长,他疑心是照着真马的东西弄得,连上面的青筋都长得野蛮。
木马的阳具每次撞进去的时候都能顶到底,把里面的肉团箍紧一圈来着挤压打转,等里面宫口忍不住往外面喷水溅汁的时候又施施然的脱出去。
假阳具的力道和木马的动作挂钩,如果是熟练的人实际上只要夹着腿稍骑两下就能掌握技巧高潮,只是像楼柯这样初来的家伙显然不懂,他抱着马头一边吓得大叫一边被混乱动作的木马肏得崩溃大哭。
他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