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木马力道也毫无章法,时而只是力道轻微的摩擦几下时而让楼柯感觉自己被整个肏穿,连肚子都被捅破,只是他又不敢躲,躲了之后便连前面肉蒂也要被磨烂,因此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木马被这种非人的东西抵着操弄。
他怀疑他几乎要被肏死在马背上面了,只是他不知道现在这根让他崩溃到向箫何求饶的东西已经是马夫自己的缩小版本,要是换了更大的真东西来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满脸精水求着箫何放过他了。
楼柯一被肏弄就小腿绷紧恨不得全身重量都压在木马上,他一往下压身体就下意识往前,凸起的金属角压在肉蒂上剐蹭过去,把肉蒂刮得软烂无比,下面肉穴含着阳具喷汁,等他尖叫着往后面躲又感觉木马动着跑起来下面的阳具一下下往他穴里面撞。
他坐在马上颠簸,一边惊叫一边喷水,连前面的阳具都射了两次,贴着小腹高高竖着。
不过一会儿马背上就已经全是湿淋淋的水迹,尤其前面肉蒂的位置,被碾得肿烂如豆,再红一些就能摘去磨浆了。
楼柯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夹在火上烤,逃逃不开,躲躲不掉,整个人在摇晃的木马上要被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后来终于掌握一点章法,伸手抱着木马的脖子,两条腿夹紧马肚,总算是勉强把自己固定在马上不会随意跑了。
大概也没有人仔细进过楼柯的肉道里面,就连楼柯自己也不知道,那条被肉褶堆出来的肉道既窄又浅,敏感的花心更是就长在入口后面,不需要进到多深的地方就是磨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