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所以她在和温聿洲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她心里装的就只有怎么从他那里拿回财产。

可明明一开始她其实是对温聿洲有过心动的。

初次见面的时候,余知鸢就被温聿洲温润的眉眼所吸引,而这种感觉是她无法在乔舟身上感受到的。

尽管余知鸢在接近温聿洲的时候是不怀好意的,但内心对能看见他还是有几分喜悦和冲动的。

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有过一丝不忍,想跟母亲反抗。

可母亲从小就对她耳提面命说,这个男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把遗产据为己有,才让她们母女过得如此艰难。

她才将心头的悸动强压下来,在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爱的人应该是什么都不图的乔舟,不该是这个抢了她们财产的温聿洲。

后来温聿洲对她越陷越深,不仅丝毫没有怀疑那些事情是他在背后搞鬼,还处处为了他豪掷千金。

余知鸢想,或许是因为她这张和余湘相似的脸吧。

她总觉得温聿洲在透过她看谁,她曾经有过嫉妒和不甘,凭什么温聿洲对她好是因为这张脸。

有时她甚至萌生了毁掉这张脸的疯狂念头。

然而,复仇占据上风,她还是借着这张脸做了很多对不起温聿洲的事。

到最后,她甚至还会庆幸自己生了张好脸,不然也不会耍得温聿洲团团转。

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对他的感情开始悄然变质,余知鸢无从得知。

她只知道自己对温聿洲产生了怜爱,而这种情感一旦发生,便迅速占领余知鸢一半的理智。

每当梦到温聿洲知道这些事情后会对她大发雷霆,会彻底离开她时,她的心就会像被重锤击打一般,慌乱不已。

可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伤害他,直到今天无法挽回的局面。

第10章

这一刻,余知鸢彻底崩溃的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头悲痛欲绝。

而其他的好友见劝不动她,便纷纷离开了。

这片废墟里就只剩下余知鸢,还有正在做最后努力的救援人员。

不知过了多久,现场搜查完毕,救援员劝她节哀。

余知鸢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小心地将那截项链放到怀里,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踉跄离去。

余知鸢回到余母住处,余母看着她浑身脏乱,眼下青黑的像是几天没睡,不由得呵斥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不是说让你把签好的文件带回来的吗?文件呢?”

余知鸢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我不是说过不能再伤害他了!你为什么不放过他!”

余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愣住了。

余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悦:“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害死谁了?”

“温聿洲的飞机坠毁了,尸骨无存!好端端的一架飞机怎么可能说坠毁就坠毁,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余母惊地将手中的盘串给扯断,下意识说:“他死了!那他手上的遗产可怎么办啊。财产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余知鸢的心脏。

“妈,他都死了,你居然还在关心这份遗产,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余母听着余知鸢的指控,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之下便将桌上的杯子扔到余知鸢的方向。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为了一个男人来骂妈妈的吗?”

“我告诉你余知鸢,我没有害温聿洲,他要是真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霸占了本该就是我的遗产。”

余知鸢没有躲闪,只是任由杯子砸到她的头上,鲜血顺着脸颊而下。

她木然地站着,对余母的说辞丝毫不信。

“妈,你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我被你当成复仇工具了这么久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