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余母身体微微颤抖,像个泼妇似的扑上去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到余知鸢脸上。
“我是你妈!如果不是我一个人把你带大,你以为你有机会在这里骂你自己的妈吗?”
任由余母发泄完,余知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知鸢离开后便吩咐助理去查一下余母在此之前的动向。
随后的几日,余知鸢试图用酒精来逃避现实,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时,那架飞机坠毁的惨烈场景就会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温聿洲的面孔在火焰中扭曲,他质问她为何不肯放过他,为何要如此残忍地伤害他。
余知鸢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一次又一次地被吓醒。
就算身边的好友轮番上阵来劝她,余知鸢谁都不想见,谁的话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