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山瞬间憋住一口气:“我们在阳台上,你别过分。”

“怕什么?订婚宴时,我还在小树林里差点把你的未婚夫给干尿了。”

李寻山瞪大眼,斐轻轻膝盖强势分开层层叠叠网纱下双腿,硬生生挑开对方隐秘处:“他找到新靠山,以为能够轻轻松松甩掉我。”

当时,‘白富美李芸海’豪掷千金为未婚夫商恕项目注资,把最大投资人斐轻轻给挤到角落,可把人给气得够呛。订婚宴上,斐轻轻终于逮住男人使劲折腾,还是在影帝许清流的眼皮底子下把人干哭了,不得不说斐轻轻这人睚眦必报肆意妄为。

“所以,为了报复,就算我没去找你,你也盯上了我?”李寻山咬牙切齿。原本以为自己是猎手,结果转头成了猎物,主动送到猎人嘴里。为了绑上斐家这艘大船,他不止付出即将到手的利益,还出卖自己的肉体。

“嗯?”斐轻轻放下腿,歪着头,疑惑,“怎么,你不想合作?”

李寻山没有吭声。虽说在商言商,对于早已在商海沉浮多年并且闯出名堂的斐轻轻,李寻山自认自己不拿出足够让对方心动的筹码,是无法借对方的势,逼得父亲拿出属于母亲的股份。可是,一想到是自己主动把掌控权送到斐轻轻手里,李寻山怎么不愤,不甘。

斐轻轻仔细端详对方神色,看着人脸上青白交错,看着人倒退一步靠在栏杆上,攀附着她小臂的手也搭在胸口,这是自我保护的姿势。

真的不合作吗?只要过了今晚,他就可以拿到属于母亲和他们兄妹的一切,若是这时候推开斐家,新的合作者少不得趁机打劫,狠狠的在他身上撕下更多的肉。可是,猎人反被猎,怎么想都不甘心!

李寻山牙龈都要咬碎:“你想吃了不认账?”

“怎么可能!”斐轻轻知道对方心里有决断,笑眯眯道,“我对待情人历来很大方,这一点你不是调查得很清楚了吗?”

李寻山:“若是我让你和商恕分了呢?”

斐轻轻重新将人拢入怀中:“别说傻话。”

落地窗内的蕾丝窗帘被微风高高扬起,阳台一角,身穿长裙的李寻山被逼在角落,花枝遮掩着他的身躯,层层叠叠裙摆成了最好的遮挡物。谁也注意不到,裙摆下的一条踮起,一条被勾在另一人手腕中。他们相互依偎,胸膛贴着胸膛。只要靠近,才能听到细不可闻的喃喃之语。

“唔,轻些,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哈,好深,别…”

斐轻轻驾轻就熟寻到骚处,对着鼓胀起来的前列腺一阵深插猛干,干得男人眼角溢泪,膝盖打弯。

谈合作的那段日子,他们没少做爱,斐轻轻早已对他的骚处摸得一清二楚,嘴里啃着人的唇瓣,身下动作不停,次次都要从前列腺处狠狠摩擦顶弄过去。男人腿都抖了起来,腰肢深深陷入罗马栏杆处,纱裙裙摆被蹂捏得不成样子,裙摆深处,是顺着大腿腿根滑落的淫液。

“这么紧,我不在的日子都没有好好自慰吗?”

“哈,你以为我是女人吗?自己玩自己的屁眼,我到底是有多骚,啊,别,慢点啊啊啊啊…”

“总要保养吧?那些保养的药膏有润滑的作用,不用辅助工具的话,你怎么保养内部,唔,说对了?”

“没有,呜啊…”

斐轻轻轻笑,将他另一条腿也勾在臂弯,逼得男人不得不搂着自己的脖子以防掉下去。这个姿势身体的支点成了斐轻轻肉棒,每一下顶起男人,对方体重会让落下姿势边快,肉棒更为深入,肉冠摩擦力道加大,比寻常操干带来刺激感加大好几倍。操了不过三下,李寻山就仰着脖子,双手在她臂弯抓挠着,高潮了。

斐轻轻没想到对方这么快,稍微一想就明白,作为披着女人皮的男人,李寻山比其他几位情人有种性别错乱。哪怕他被斐轻轻操干,他总会错认为高潮的应该是阴道,而不是屁眼。每一次保养估计是别扭又难受,总觉得探索自己屁眼有种亵渎妹妹的错觉,几次下,保养也不怎么肯做了,尝过前列腺高潮的人,若是屁眼无法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