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用肉棒高潮又怎么会满足?

高潮时的肠壁软热麻痒,偏偏斐轻轻变本加厉,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不再刻意去摩擦前列腺,而是深插深干,操到那里是那里。粗大肉棒在敏感肠穴内横冲直撞,有时候操到骚处,引来另一阵灭顶颤栗,有时候堪堪从骚点略过,发狠撞击在肠壁肉褶处,撞得肠肉软烂如泥,撞得男人呼吸紧促,想要踮起臀尖逃离却始终被束缚在黑暗角落。

花香裹着麝香,水声混着人声,在这个隐秘地方,李寻山无处可逃,只能咬着唇瓣,紧紧攀附着怀里的女人,艰难躲避着对方攻伐征讨。

“慢,慢些,不行了,唔,会射,哈,太深了,不行啊啊啊…”

压抑的抗拒被屋内震耳欲聋的音乐覆盖,斐轻轻咬着他耳垂,边操边笑:“怕什么,射出来就是。”

“不,不行!”

斐轻轻可不会顺着他,单手斜入裙摆内,在男人颤抖的大腿内侧挑逗一把,再顺着边缘摸索到穴口处,男人身体猛地一震,脸色大变。

“不要!”

手指恶劣的摁在尾椎处,莫名电流顺着脊椎直冲脑门,李寻山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瞪大着眼,颤栗着身躯,掩藏在裙摆下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关注的阴茎陡然爆射出浓稠精液,肠壁猛缩,明明刚刚才高潮过的淫穴毫无预兆再次被情欲席卷。

“呜呜呜,混账!”

混账揉着他的尾椎,尾指在穴口若有似无扫荡,本就敏感肉缝越发害怕,男人呜呜摇着头,唇舌被捕获,身下肉穴再一次被深深干入,上面小嘴被舌尖卷起。他喘不上气,身体软烂如泥,下身几次踮起落下,阴茎和肉穴内同时爆出大股体液。

被灯光劈裂的阳台角落,地板上一滴滴月色坠落,同时,呜咽声,肉体撞击声,声声融入繁华之中。

宴会过半,宴会主人就被斐轻轻搀扶回房。

路过好友笑道:“这是喝了多少,脸红成这样,可别耽误明早婚礼。”

“耽误不了,等会回房就给他吃醒酒丸子。”

“别泡澡啊!”

“好,谢谢。”斐轻轻一路搀扶着人上了二楼,寻到主人房,才进门就被男人堵在门后,尖利牙齿在她嘴角咬下小块肉来。

斐轻轻笑他:“这么狠?”

李寻山从肩膀上刮下碍事长裙,露出里面光裸身体,和流淌着白浊的笔直双腿。

他高高仰着头,舔舐掉嘴角血渍:“怎么,还咬疼你了?”

“那倒是没有。”斐轻轻眼神落在男人傲娇脸庞上,笑道,“只是没想到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那张嘴还厉害。”

说荤话,李寻山自然比不过万花丛中过的斐轻轻,想到这人算计自己,扑过去又在脖子上撕扯一大口,硬是留下两排带着血点的牙印才转身去了浴室。

斐轻轻不以为意,随便抹干净颈边唾液,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袖子,环视一圈房间后,自顾自的从冰箱拿出啤酒。

李寻山简单冲了个战斗澡,出来后就看到女人站在落地镜前,看着挂在前方的两套礼服。一套礼服自然是婚纱,另一套却是白色的男式西装。

“这一身是你自己的还是老师的?”

李寻山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抬头看了眼婚服,冷淡回答:“我给自己选的。”

“试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