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天就回去吧,别和你妈妈置气。”俞荷生不甚熟练地安抚着思嘉。
思嘉从被里坐了起来,露出粉色兔子睡衣,上衣还特意做成了有兔耳兜帽的可爱款式,思嘉撕下面膜,把多余未干的精华液细致地抹在脸和脖颈处。
俞荷生不清楚思嘉还能不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反正他能真真切切地身旁女性散发的少女芬芳,暧昧又清新的栀子花香。
“叔叔难道是在嫌弃我?”思嘉素颜的小脸突然贴近俞荷生,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俞荷生脸上,他这才发现思嘉鼻梁处有几粒淡淡的雀斑,反而显得不施粉黛的她更加稚气,从这个角度,俞荷生甚至能看清粉色睡衣下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明明喝过了酒,现在心里却又莫名焦躁起来,不适应地移开了视线,替思嘉拉好被子:“我怕你妈妈担心你。”
“我就不回去!”
思嘉不高兴地背过身睡去,俞荷生头一回没急着去哄思嘉,靠太近了,俞荷生需要时间缓一缓。他叹了口气,起身关了灯,闭上眼等身体冷静。
半夜,俞荷生又被那股莫名的焦躁给热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一团黑影正压在他身上。他尚且以为还在梦中,忽嗅到满鼻的栀子香,他霎时清醒过来:“思嘉!”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借着月光看清了思嘉的脸,在他熟睡时她居然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还骑在他的身上。
“叔叔,你睡得好熟呀。”
思嘉骑坐在俞荷生身上,被子顺着她的肩头滚落,好在屋里的暖风机没有关,两人都未感到凉意,她刚好坐在俞荷生的胯部,有意无意地摇臀磨蹭他的男性器官。
俞荷生慌张地想要把思嘉推开,反被思嘉抓住了手,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挺翘丰满的酥胸上,让俞荷生的大手掌隔着衣服包裹住她的乳房,他的手僵住了,想要移开却被按住,若是用力,又会不可避免地接触更多。
她呼气如兰,声音甜腻撩人,如塞壬低吟:“叔叔,你难道不想和我做吗?”
他避开思嘉的视线,颤声答道:“思嘉,不可以,咱们不能......你还小,我们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叔叔,我成年很久了。”
思嘉松开俞荷生的手,不等俞荷生推开她,主动向后挪开身体,俞荷生以为这场胡闹得以终结,没想到思嘉直接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阴茎蓦地暴露在空气中,思嘉的手,像蛇一样柔若无骨的手,就这样握住他安静蛰伏的器官轻轻撸动着。
俞荷生这下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了,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他感觉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将在今夜剥开。
思嘉握着他的阴茎搓动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思嘉很有技巧,拇指一直在刺激马眼和冠沟处,可俞荷生分量不小的阴茎除了马眼淅淅沥沥流出些水一样的白色浊液外,根本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
她似乎不愿就此放弃,很认真继续撸动着,俞荷生闭上眼,难堪地开了口:“思嘉,别弄了......硬不起来的。”
思嘉轻呼一声,凑到俞荷生旁边:“我不明白。”
“我没办法勃起,对不起......”他说话声有些哽咽,这世界上很难有比向心爱的女孩承认自己无法人道更加难堪的事了,“我可能无法满足你,思嘉,要是你想因为这个和我分开的话,也没有关系。”
思嘉戳了戳俞荷生的阴囊:“叔叔,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直以来就不是很好...开始喝酒前还能硬起来,但时间很短。”思嘉忽然又握住了他软若肉虫的阴茎,吓得他说话磕巴了一下,“喝酒喝多了之后,就彻底不行了......对不起,思嘉,我不能满足你。”
思嘉突然亲了他的脸颊,笑着说:“叔叔,你爱我吗?”
俞荷生不知道为什么思嘉会问这个问题,但他想到今夜可能是他和思嘉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尽管自己再不安腼腆也不能让这句话烂在肚里。